說話間,秦涓已帶著松蠻走出祭壇。
等到他們出祭壇,秦涓向南走幾里路,他便感覺到有些不對勁。
「怎麼了?」松蠻看向他。
「看到遠處的紇顏氏大營沒有。」
「看到了,哥哥。」
「剛才幾個伯牙兀氏的騎兵往那處去了。」秦涓說。
「哥哥,你是說狐狐阿爹在那裡?」
秦涓點點頭,他感覺狐狐應該是去了紇顏氏的營帳。
或許狐狐還有可能是跟著紇顏氏的人進大營,結果被困在營中,不然騎兵也不可能去找他。
「博博怒這傢伙太可惡了!」秦涓咬牙道。
松蠻抱緊他,緊張的說道:「哥哥,我們在這裡等著阿爹吧,先不要進去,不要冒險……」
秦涓一愣,點點頭。
伯牙兀的騎兵來來去去,進了幾趟營帳,就是沒有見到狐狐出來。
秦涓握緊了馬韁,他真的快被磨掉耐心了。
在秦涓等的快沒有耐心的時候終於見到有人出來了。
「怎麼回事。」秦涓在看到那群騎兵衝出來的時候,他雙腿一夾馬腹,沖了過來。
「怎麼了!」秦涓看到馬車從紇顏氏大營內駛出來,他低吼道。
攔住伯牙兀氏的騎兵,他掀開車簾,只見那馬車內兩個軍醫在給躺在車上的人止血。
秦涓目眥俱裂,這一剎那大喊道:「狐狐!」
「狐狐阿爹!」松蠻鬆開秦涓的腰,想要跳下去,秦涓抱著松蠻翻身下馬。
松蠻一下馬就爬上馬車。
但為了不打擾到軍醫們,他跪在車板上,已淚流滿面。
「狐狐阿爹……狐狐阿爹……是誰傷了阿爹……嗚嗚……嗚嗚……」
只見那人伸出手招松蠻過來:「狐球兒。」
「嗚嗚……」
「去把秦涓叫過來。」
松蠻一愣,他轉身喊他的秦涓哥哥。
「抓回來。」趙淮之吩咐道。
幾個騎兵把秦涓架回來了。
「這小子他勁大了,我們說是您叫他回來的,他還不信,只能用此非常手段,請家主見諒。」五個騎兵壓著秦涓,秦涓想掙扎也沒辦法。
「鬆開他吧。」趙淮之淡淡道。
秦涓看向狐狐,猩紅著眼。
「他比我傷的還要重,你不必想著為我報仇。」趙淮之勾唇一笑。
秦涓:「……」
趙淮之揮揮手示意騎兵們繼續趕路。
「回府吧。」
他說完,騎兵放下車簾,他又對松蠻招招手:「狐球兒過來吧。」
「嗚嗚,阿爹。」松蠻爬過來,說實話,這個樣子的阿爹他有點害怕,阿爹好像冷漠了好多。
「對不起,讓狐球兒感到害怕了,我也不想流這麼多的血……」趙淮之撫摸著他的臉,「嚇到你了。」
松蠻搖頭:「沒有,狐球兒不害怕的。」
趙淮之點點頭:「那就好。」
「阿爹你要快點好起來,哥哥和狐球兒都會擔心你的,狐球兒不打擾阿爹了,狐球兒在一旁安靜的坐著。」松蠻柔柔的聲音說道。
軍醫給趙淮之止血後,趙淮之便睡下了。
馬車外,秦涓問騎兵紇顏氏營帳中發生了什麼。
騎兵告知他:「我們進去的時候家主和博博怒將軍已經打起來了。我們攔不住,紇顏氏的也不敢上前去攔,所以最後家主被刺了一刀,博博怒將軍更慘……」
「……」秦涓聽的不明不白,到底發生了什麼,他還是搞不清楚。
「可知因何事爭執?」
騎兵搖搖頭:「這個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