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營後阿棗東給秦涓說了肅州這邊的情況,至於涼州那邊擴端王被捲入汗位之爭的事也逐漸明朗,畢竟貴由是擴端的親哥哥, 相比之下他比擴端的幾個兒子來說勢力更雄厚, 只是也有人說擴端無心汗位,畢竟當初貴由還沒有回來的時候擴端要做大汗早就做了, 一直沒有去大都繼承汗位有一部分原因是因為吐蕃的歸順問題,還有部分原因就是他不想當大汗。
斡立兀氏幾個兒子勢孤, 各方面勢力都沒有培養起來, 從她的角度看,她現在掌權是形勢所迫。
「嗯, 我也認為擴端不會捲入。」因為他不敢,也沒有那麼傻, 再加上他的身體是真的不好了。
至於只必帖木兒,秦涓不知道也不會亂猜。
「對了, 將軍, 傾老三說有一個可疑的人在打聽你,前段時間被他嚇跑了, 他還猜測那個人是殺手。」阿棗東說著將包袱裡的畫取出來, 「他還讓人畫了像。」
秦涓對殺他的人不感興趣, 所以聽著也不感興趣,他還在想大都那邊什麼時候亂起來,他大概又在什麼時間去河套。
冬季春季有霧, 但是水面會下降,而且很多河段會結冰,還有初春黃河凌汛,如果那個時候大船能順利抵達入海口嗎?
他正想著,突然向阿棗東的方向瞥去一眼。
看到畫上那個人影……
「……」甚至他還揉了揉眼睛,以為自己看錯了,「怎麼?他?」
秦涓幾乎是站了起來。
阿棗東滿頭問號,不是吧,這人還是熟人?他怎麼不記得在哪裡見過啊?
秦涓將畫卷遞給阿棗東:「麻煩你再跑一趟,告知傾老三,這個人是我兄弟,叫他遇到了直接跟他說我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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