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他火速把這些書翻了翻。秦涓覺得,這書一定不是狐狐買的,一定不是。
狐狐不會看這種書的,打死他都不信。
「旦木,這裡也是狐狐阿爹的書房吧?」
旦木:「不啊,這是公子的院子公子的書房,老爺的書房在北院恭賢殿。」
「……」秦涓扶額。
這究竟是一隻怎樣的狐狸?到底是因為年少耐不住寂寞,還是因為要涉獵各個領域,所以還鑽研了這種書?
若說春宮避火,也沒必要買一書架吧,一兩本也足夠了。
「這裡閉氣,呆太久了不好,秦,我們出去吧。」旦木護著燈盞說道。
秦涓邊走邊問:「這裡的書你沒有看過嗎?」
「看過一些,但是上面的字他們認識我我不認識它們,所以便沒有翻過了,不過有種畫冊挺好看的。」旦木答道。
「畫冊,畫冊?什麼畫冊?」秦涓臉上一熱,有種不好的預感,不是吧……連旦木也。
「就是兩個人打架的畫冊。」「那人兒畫的可白了,你打我我打你,也不知道是什麼功夫,不過秦你要看嗎?我去拿給你……」
「不必了!」
「啊?秦你這麼大聲嚇到我了。」秦涓抿唇,這騷狐狸害人不淺,這麼禍害人!
「帶你去公子的寢殿看看吧。」旦木檢查一番火燭後,合上書房的門。
寢殿一應陳設皆是宋風,就連香爐妝檯衣櫃都是。
「你看,這幾個櫃子全是公子的衣裳,公子以往可喜歡買衣裳了。」旦木開啟衣櫃。
「這……怎麼全是紅色的。」秦涓一嚇。
「這一櫃子全是紅色,那時我還小,只有六七歲,那個時候公子可喜歡紅色的蒙袍了,是後來才喜歡白色的……」旦木說道,「其實我還記得的,公子以前可溫暖可愛笑了,是後來笑容越來越少,可能和老爺失蹤有關吧,別人都這麼說。」
「我不懂,大概是吧。」
秦涓隨手取出一套狐狐年少時穿過的。
「他真高,你六七歲,他就這麼高了呀。」秦涓看著長長的衣袍,嘆道。
「公子長的快,我追了好久都追不上公子的身量。」旦木苦惱道。
「彼此彼此。」秦涓一笑,「不過,明年我應該能甩開他了,如果他不長了的話,嘿嘿……」
旦木又看向高他半個頭的秦涓,別提有多不服氣了。
為什麼呀!
「這個……」秦涓來到一個櫃子前看到了一件他熟悉的狐狐以前穿過的。
「這件狐裘呀。」旦木也走了過來,似乎是若有所思。
「我第一次見到狐狐他就穿著這個。」秦涓說道,手也緩緩的摸上狐裘的白毛。
似乎是一瞬間那一年的狐狐躍然於目。
「這件是軒哥送的。」
其實旦木也不記得具體到底是不是軒哥送的了,只是他的記憶裡軒哥送了公子幾件狐裘和大氅。
本來很懷唸的情緒與沉浸在懷念中美好的氛圍就這麼不合時宜的被旦木此句給破壞了。秦涓生氣的皺眉,放下手中的狐裘。
旦木見他愣住了,走到另一個櫃子裡,拉了半天才拉開櫃門:「咯,這一櫃子全是軒哥送的。」艹。
秦涓滿腦子都是奴奴秣赫生氣起來罵人的話。
並將這些話全部送給軒哥。
「哎,如果公子是個姑娘,或者軒哥是個姑娘就好了,這樣……伯牙兀和軒哥就能聯姻了,真好,公子也不必四處飄零,軒哥也不會死了。」又來了,旦木已經說過好幾次的話。
秦涓抿唇:「你知道聯姻什麼意思嗎?」
「就是軒哥住到我們府上,或者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