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阹。」
兀達達突然說出這個名字,他的目光也變得堅毅起來:「苦阹曾經掌管過水運,而他掌管水運之前因為在海上抓獲了金國的某個貴族而立下功勞。」
似乎所有的真相都在昭然於世,可又似乎尋找兇手還是大海撈針。
但是苦阹,還有這兩個人的死,都是有聯絡的,或許都與船有關。
有沒有一種可能,當年的阿本善偷了不該偷的船,賣掉了,發了家,而這其中還有另外一個死者幫忙,或者還有前段時間死去的那幾個人其中一二。
這些人普遍都不再年輕了
但若兇手或者幕後人是年輕人,就極有可能是在解決父輩的恩怨。
兀達達突然覺得,這個案子大致是怎樣,苦阹的案子大致是怎樣,那一團迷霧已快逐漸散去了,只是……兇手是誰,會不會是金國皇族舊人,還是金國臣子後人,已經不再重要了。
他的心情,與不久前進入不遠處的那扇門前,發生極大的轉變。
冤冤相報的舊帳,他不想查了
古月和傾老三也已看出兀達達臉上的深沉,他們更清楚這個案子的背後,將會牽扯出什麼。
亂世的悲哀莫過於此。
古月一行啟程去河套是六月中旬,在此之前古月和桃花商量,桃花和鄭生柏先帶兩個崽子去河間府等他們,半年之後匯合,只會提前,不會逾期,因為古月早已經下定決心,被抓到就棄船跑,為此還去學了游水……
對此,傾老三簡直嗤之以鼻。
古月還說,那個叫伯牙兀松蠻的,現在覺得新鮮,以後一定會後悔。
「那你呢,你不是從什麼銀山來的嗎?你後悔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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