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幫的老大是個女人,我猜想她的商幫應該不僅僅只活動在肅州這塊。」姚四郎說,「若糧價未漲一定有八成是她的緣故。」
姚四郎的篤定,讓秦涓深思。
秦涓低聲問道:「那個女人,你認識?」
「見過一次,她出現後,我們和她達成了協議,不劫肅州這邊商幫的貨物。」
姚四郎沒有說,那個女人刀抵著他的脖子,與他達成了這個協議。
秦涓:「那你可查過她的底細,知道名字與年紀?」
姚四郎茫然的搖搖頭:「她蒙著面紗,戴著帷帽,連聲音也是做了手腳的,根本分辨不出她的年紀,但看身形,應該不是老婦人。我記不清了,具體的可以問奴安和奴和。」
「嗯。」秦涓,「若是要在肅州待上幾年,進肅州城屯糧是必然,那時候我們可能要了解肅州的商幫。」
秦涓只是覺得現在還沒有去找那些商幫的必要,但知己知彼少不了,所以這個商幫老大是何許人還是得查一查,不過也不著急,不是什麼要緊的事情。
可有時候人算不如天算,他不想查,別人的人卻找上門來了。
大約是三月末的時候,有一支商隊從這裡路過,發現林子外修築有一座木哨臺,建在隱蔽的地方,若不仔細根本無法發現
商隊的人大概是知道自己從這裡路過有可能別人已經曉得了,所以快馬加鞭的跑了。
回頭還很奇怪,這裡既然有馬賊住在這裡為什麼不來追他們。
若不是馬賊為何還搭哨臺?尋常百姓可不會搭建這玩意。
當夜,商幫就派了幾個黑衣人過來。
黑衣人憑本事繞過了哨臺,卻沒逃出秦涓的手掌心。
秦涓讓他們有的進沒得出,直接逮了,綁住了。
甚至一個沒少。
秦涓問他們是哪裡派來的,那四人一個也不肯說。
「阿棗東。」秦涓看向他的副將。
阿棗東走了過來,顯得有些興奮,揍人他最擅長了,好久沒活動活動筋骨了。
哪知秦涓說道:「你去把萬溪叫來。」
什麼?揍人還輪不到他了?阿棗東一懵,微顯失落的走了。
萬溪不知道從哪裡弄了一隻鳥,提著籠子過來了,好像還沒有睡醒。
見了秦涓他問道:「小老弟,你有什麼事叫哥?」
秦涓白了他一記,冷聲道:「逮到四個穿黑皮的,你來處理,讓他們說出是誰派來的。」
他說著把皮鞭扔給萬溪,砸到了他的鳥籠。
萬溪想罵人,但秦涓已經走遠了。
萬溪將鳥籠遞給阿棗東,阿棗東笑嘻嘻的接下,萬溪一轉身面對那四個黑衣人去了,阿棗東立刻把鳥籠扔在了地上。
阿棗東內心已奔騰了:軍營裡面還養鳥!
萬溪先是掰過那四人的臉一一看過之後,才說道:「坦白從寬抗拒從嚴,招不招給你們機會,不然……」
那四人齊刷刷的打了一個寒戰。
剛才那個,他們倒不怕,面對那種大人,只要咬緊牙關挺過去吃點苦頭就行了。
面對這個嘛……他們覺得這人笑的有點猥瑣,這樣的人估計招數也猥瑣……
說實話,心裡沒底了……
「阿棗東!!」
「下官在!!」阿棗東一個激靈。
「抓四匹馬來!」
「……幹嘛?」
「老子叫你去你就去!」
阿棗東沒想明白,但也只能按吩咐辦事。
「我不是說四匹馬?」萬溪挑眉。
阿棗東樂呵呵的說道:「您不是要把他們五馬分屍嗎?」
阿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