派你來的?」寧柏問道,如鷹一般的雙目死死的盯著秦涓。
秦涓搖搖頭,因為被左安押著肩膀,很疼,疼的他說不出話來。
顯然左安也因為震驚一時間忘記了力度,在知道他押住的人是秦涓的時候,他是無比震驚的。
此刻聽到寧柏千戶懷疑秦涓是奸細的時候他更震驚。
斟酌再三後左安低聲說道:「千戶大人,這孩子從六歲在營中,有五年了,應當不可能是奸細。」
在秦涓被救回來時他就命人仔細查過秦涓的身份。
寧柏自然不信,譏諷的笑從青年的薄唇間溢位,他的刀未收,長眉壓低:「殺了乾淨,本官不喜歡猜。」
「……遙想故園今在好。」
秦涓清澈的聲音劃破劍拔弩張的營帳。
他說:「我只是聽到這句詩便都停了一下,我並沒有偷聽也不是奸細……蒲萄酒熟愁腸亂,瑪瑙杯寒醉眼明。」
他的最後兩句是狐狐公子唸的那兩句詩的前兩句,這讓他的話更有說服力。
他的聲音澄澈而乾淨,讓營帳內這些經歷過沙場的將士都有微微的動容。
但寧柏不是一般人。他的殺伐與銳利容不得他有半點仁慈,要知道此前他的戰績壺關伏擊到西圖門秘攻,從未有過敗仗。
他的彎刀微動,離他近的都沒有人看出他想直接殺掉這個孩子的意圖,但那個少年看出來了。
當一隻完美如雕刻的白玉般骨節分明的手落在秦涓的臉上,秦涓徹底因為驚懼暈了過去。
到底還只是一個孩子……他真的畏懼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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