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夠!」姚文匪嘟噥道,「再玩一會嘛,堯哥我和你說,等會有一個面具舞會,特別有趣,一起把舞會參加完了再走嘛。」
「現在就走。」楚堯面無表情。
「不嘛不嘛,堯哥……」姚文匪兩隻手抱住楚堯的腰,開始嚶嚶嚶地服軟撒嬌,「就這一次嘛,以後不來了,好不好,好不好嘛。」
楚堯:「……」
操,服了。
他皺著眉拉開姚文匪抱住他腰的手,說道:「就這一次。」
「好!」姚文匪狂點頭,「就這一次。」
楚堯冷著一張臉往回走。
姚文匪優哉遊哉地跟在楚堯後面,臉上的快樂無法掩蓋,他就是吃準了楚堯這吃軟不吃硬的性子。
一拿一個準。
面具舞會在五分鐘後開始。
舞會如名,整個酒吧裡的人都會戴上自己選的面具,隨意找到看中的物件跳一場舞。
什麼舞都無所謂。
面具下的臉都不可見。
人總是會對神秘的東西產生嚮往感和期待感,所以這個面具舞會在零點酒吧格外受歡迎,幾乎成了招牌,遠近聞名。
「堯哥,走吧,去挑面具。」姚文匪將淹沒在oga堆裡的海金揪了出來,商量道。
「你幫我隨便拿個就行了。」楚堯說。
海金也擺擺手:「幫我也拿個。」
「你們兩個!」姚文匪沒好氣地嘖了聲,「等會就靠面具吸引人了,你們居然對自己的門面如此不重視。」
他說完就以百米衝刺的速度沖向了分發麵具處。
看來他對他的門面重視無比。
三分鐘後,他拎著一大推面具回來了。
楚堯看著他:「你怎麼拿了這麼多?」
姚文匪鬼鬼祟祟地回答道:「你們快點挑,挑完了我還回去。」
楚堯看了他一眼,沉默地從這一大堆面具裡拿了個面具出來。
他隨便拿的。
是一個暗紅色的惡魔全臉面具。
海金拿了個黑色的半臉面具,只遮住了上半張臉,露出了嘴和下巴。
姚文匪精挑細選了個五顏六色的,用他的話說,最複雜的就是最亮眼的。
……
隨著一陣舒緩音樂的響起,眾人期待已久的面具舞會拉開了序幕。
偌大酒吧裡容納了數人,大家都戴著各式各樣的面具,穿著精緻,致力於展示自己在午夜最美的模樣。
姚文匪從音樂響起的那一刻就不見了蹤影,混入了人群當中。
海金也在和楚堯打了聲招呼之後進入人群去尋找他心儀的面具,來跳一支舞度過這個夜晚。
楚堯站在人群的外圍,戴著暗紅色惡魔面具的他沉默地望著亢奮的人群,與酒吧裡喧鬧的氛圍格格不入。
挑選時間到了。
持續五分鐘。
在這五分鐘內,大家一般都會選到自己暫時的舞伴。
沒被選到的將會被淘汰,沒有資格參加這場面具舞會。
燈光暗了下來。
原本彩色的,藍色的,白色的燈在這一瞬間都變成了曖昧旖旎的桃紅色。
眾人都在移動著,尋找著自己喜歡的舞伴。
楚堯還在往後退。
他本來就沒打算參加這個什麼面具舞會,他在等著被淘汰掉。
一個接一個的戴著面具的人上前來發出邀請,楚堯只是搖頭。
沉默地拒絕了所有的試探。
五分鐘快到了。
有些人還沒有找到舞伴,大家都想參加這場舞會,於是一個兩個都急了。也不管這個面具是不是自己喜歡的,逮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