份感情最好的辦法就是好好愛她,不讓她難受。
“戶口本上,許陽陽登記的父親叫齊玉飛,母親不詳。”褚魚看他嘴顫動著,卻說不出話,知道他是愧疚了,她的額頭貼了貼他的額頭,下一刻就公佈了答案。
許一冰倏地睜大眼,猛地歪過頭看她,他一直以為自己的繼父沒有孩子,哪裡想到他居然有孩子,他還把那孩子藏了起來,還藏的很好,誰都不知道。不,興許他的母親知道?
“不,你的母親不知道。我猜,你繼父並不希望你母親知道。”褚魚猜到了許一冰心裡想的,他是以為他母親知道,只是瞞著他。她調查後的結果卻是許哲慧一點都不知道這個孩子的存在,否則,作為母親,她不可能無動於衷,畢竟,她還沒滅絕人性到不認親子的地步。
“那孩子,許陽陽是個男孩,經過我們粗略的調查,很多跡象表明這個孩子很可能是你母親的。我猜了齊玉飛不把有孩子的事告訴你母親的兩種可能,一個是你繼父認為你母親不喜歡男孩,許陽陽是男孩,你母親很可能不會重視;二是這個孩子或許不是你母親的,而是你繼父情人的。他在和你母親共同生活期間,還同時和兩個人保持著肉體關係。只怕他自己也已經弄不清楚這個孩子到底是你母親的,還是那兩個人的了。所以,他不敢冒險把孩子帶在身邊,更不敢告訴你母親。”
作為許哲慧唯一的兒子,許一冰雖然很早就獨立了,但不可否認,在有些地方,許哲慧的確影響他很深。
許一冰沉默了很久,才終於緩緩地,並且堅定的對褚魚說:“許,許陽陽為什麼姓許?如果他不是母親的兒子,那個人為什麼讓他姓許?按照你的說法,無論如何我在名義上都有個弟弟,對嗎?他,是個怎麼樣的孩子?”
聽了褚魚的分析,許一冰覺得那個孩子其實也很可憐,從小就沒有母親的照撫,又會是個如何的光景,不難想象。
“許陽陽姓許,這件事我也很好奇,只怕只能問齊玉飛了。不過,許陽陽和你,還真有幾分像,初初看見他的時候,我還真有點莫名的熟悉感,後來越調查,我越發現大概你們真的有血緣關係也說不定。自從齊玉飛把許陽陽留在他父母身邊後,那孩子就不會說話了,倒是孔數會年年給他匯錢去,我猜孔數大概也以為那孩子是她的。我也見過許陽陽幾次,是個很安靜,很乖巧的孩子,他喜歡畫畫,但大多畫的都是他爺爺奶奶。”這只是褚魚的猜測,想要確定,只能做親子鑑定,前提是許一冰願意配合,要取得許哲慧的DNA只怕還真需要許一冰親自出馬。
許一冰聽完了褚魚的描述,半天,也沒有動,更沒有說話。
他沒有兄弟姐妹,剛剛得知也許他有一個兄弟,還比自己小了那麼多,他真的,還真的有點難以適應,甚至有那麼一瞬間,他是排斥的。
“我想見見他,你有辦法嗎?”褚魚只是摟著他,他不說話,她也不問。半天,許一冰才開口,語氣已經恢復到了以往的自信,從容。
褚魚露出一個微笑,她就知道他的堅韌無人能比,這也是她決定把自己調查的結果告訴他的原因。
“當然有辦法,要不,明早吧,明早咱們去早市,我帶你去見見那孩子,你應該也會喜歡他的。”無論如何,血緣這種東西都是很神奇的,她在第一次見到許陽陽時,就覺得很熟悉,後來無數次她才總結出那熟悉來源於許一冰。
許一冰對於褚魚的說法,不置可否,畢竟很多事都是見仁見智的。
兩個人又膩味了很久,褚魚的歸來多少讓許一冰恢復了些精神,雖說他的身體還是比從前虛弱了些,好歹還是在慢慢恢復。
下午,褚魚還是依然膩著許一冰,在禇園褚魚還有房間,比客房要舒適許多。
於是,她就把許一冰搬進了自己的那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