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過的,卻遠不如以前了。這如何不令萬燈感到憋屈和鬱悶,這次跟隨寧致遠前來燕家觀禮,他也是沒有辦法,想找徐元興研究一下,看這個喪門星有沒有辦法把自己變回“正常”。
這麼多觀禮的人裡面,他也是出了燕行天之外,唯一知道徐元興和燕茗關係的人了。
“媽的,幾個月不見,這喪門星的實力越發變態了,竟然都已經步入先天境界了!他媽的,大家同樣是上古大能的傳人,同樣進了‘無淚城’,憑什麼到最後倒黴的就只有老子一個?!”萬燈越想越感到憋屈,不過想想徐元興待會還要和那三千名武者組成的“曼陀羅戰陣”拼命,他的心裡多少就平衡了一點,“不管是徐瘟神的‘神農尺’還是軒瑤那老哥取走的‘軒轅劍’都變成了沒有威能的殘次品,老子倒要看看,憑一件殘次的神兵,你怎麼跟三千人對抗!”
他意淫的這會兒,臺上的燕茗已經祭天祭祖完畢,在又一陣鼓樂聲與鞭炮聲中,一位看上去四十來歲的中年女人走上演武場,為她取下了髮間的束冠。這也宣告了燕茗的成年典禮,到此,終於要落下帷幕了。
眾人乾巴巴等了半天,眼見燕茗的成年禮總算是對付走了,都不免又興奮起來。誰都知道,接下來,好戲才要真正開場!
究竟,徐元興有沒有那個實力,帶著燕茗闖出燕家堡呢?燕家三十多年前的那一幕,是否會重演?一切,就看接下來徐元興的表現了!
“成年典禮結束!請諸位豪傑回到城牆上,接下來,就是元興與三弟之間履行賭約的時間了!還請諸位豪傑為他們二人作個見證!”燕行雲衝臺下拱拱手,然後示意眾人重新回去城牆上。
眾人早就迫不及待地想看這出大戲了。徐元興之前在一刻鐘中突破“曼陀羅戰陣”的表現,已經把他們吊足了胃口。現在,誰都知道,接下來的事情究竟會如何發展,只怕不到最後一刻,誰也難以預料了。
這時候,哪裡還有人會去管燕茗與徐元興之間究竟發生過什麼八卦。在如此刺激的大戲面前,其他的一切,明顯可以完全忽略不計。
燕家負責迎賓的弟子井然有序地帶著這些人重新回到了城牆上。待到演武場下被完全清空,早已經有些按捺不住的三千“燕家軍”頓時“呼啦”一下衝了過去,將演武場通向燕家堡城門的道路給封鎖得水洩不通!
有了之前徐元興投機取巧的例子,這一會,那個負責全權指揮“曼陀羅戰陣”的傢伙顯然變聰明瞭。吃一塹,長一智,在這傢伙的排程下,“曼陀羅戰陣”的陣型顯然不再像之前那般緊湊,而是變得鬆散起來。
乍一看,這三千人像是散兵遊勇一般稀稀拉拉地分佈著,全然看不出有戰陣的影子。但城牆上那些老一輩的武者,眼光又是如何的毒辣,立刻就看出了這其中的用意——
徐元興不衝上來也就算了,一旦衝上來,這三千人就會立刻變陣,由一部分人死死纏住他,其他人則在這段短暫的時間裡將“曼陀羅戰陣”重新組合。而這種鬆散稀疏的站位,也最大程度上杜絕了徐元興故技重施的可能。
而且,闖出去明顯要比闖進來更有難度!
因為,從城門進入演武場的入口有無數個,而徐元興正是憑藉他過人的輕功,令這三千“燕家軍”沒有辦法守住各條通路,只有退而求其次,將演武場給圍了起來。但如此一來,無疑也將這三千人的力量給分散了出來。無論徐元興從哪一個方向進入,在短時間所要對付的武者,也就不到一百人。以他先天武者的實力,就算要硬闖,也不是沒有成功的機會。
但是,從演武場到城門的入口,卻只有一個!不論徐元興使出怎樣的詭計,只要這三千人能夠將城門口堵死,那麼,徐元興想要帶著燕茗闖出去,就只剩下一條路——硬拼!
而那個剛剛在徐元興手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