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今天池家的事情簡直是給了何柏霖當頭悶棍。把他敲醒了。
池家的事情可以是個由頭,他的目的就是用池家的事情去探一探宴昭的根底,若是宴昭能夠因為他的求情放過池家,那起碼一切都還有轉圜的餘地,宴昭對自己也就還是有那麼一分的期待亦或是親情。可若是宴昭拒絕,即便是看在兩人的血緣關係上,想來宴昭應該也不大可能看著自己被池荷害死。
想到這裡,何柏霖當即穩穩的坐在了椅子上,不由的寬心了不少。下一刻便是聽見了一陣敲門聲傳來,何柏霖捻起神色說道:“進來吧!”
何唯端著茶盞,放到何柏霖身前,這才說道:“爸爸,池家的事情——”
何柏霖看著何唯一臉擔憂的模樣,又記起這些年來自己為了扒住池家,對池蘭和池家小心翼翼奉承的樣子,心下更是一陣厭惡。隨即惡聲說道:“你要記住,你姓何不姓池,池家的事情你管這麼多做什麼!你現在也已經是個成年人了,有些親疏總的分個清楚了,總不能什麼事情都要我來教吧!”
頂著何柏霖一臉看廢材的眼光,何唯緩緩的說道:“是的,爸爸。”
何柏霖端起桌子上的茶盞,灌了一口,看著恭恭敬敬的站著的何唯,當即揮了揮手,不耐煩的說道:“行了,下去吧!”
“是。”聽從何柏霖的吩咐退下去的何唯,甫一關上門,臉上不由的露出猙獰的表情。那可是自己的親外公家啊!自己居然連關心都不能有嗎?隨即又將這份恨意死死的壓下去,想起剛才何柏霖喝下的茶水,卻是慢慢的笑了。
……
淅淅瀝瀝的暴雨聲把宴昭喚醒,睜開眼,懷裡已經空蕩蕩的沒了那抹溫熱。穿衣,洗漱,下樓,映入眼中的就是陸遠行微抿的唇角,眉眼間止不住的露出一抹喜悅。宴昭不由的挑了挑眉,顯少會看見他在別人面前喜形於色的模樣。
下了樓,這才看見陸遠行對面坐的三人。看見宴昭走了過來,幾人各異的神情倒是耐人尋味。尤其是在宴昭摟著陸遠行在他嘴角吧唧一口之後,這三人的表情簡直可以用五彩繽紛來形容。
坐在三人最右邊的年輕男子眼神流轉,用手撐著下巴,卻調笑著說道:“二哥,怎麼著也給我們介紹介紹這位——”
陸遠行哼了哼鼻子,看著一臉笑意緊盯著自己的宴昭,挑起嘴角說道:“恩,這是宴昭,是我的——愛人!”話音到最後,語氣中不由的夾雜著一絲雀躍。
坐在中間的那個年輕男子當即握緊了雙手,眼中不自主的透著一股怒意,倒是最左邊上的那個稍微小一點的少年當即跳了起來,笑著說道:“那豈不是就我們的二哥夫咯,二哥夫你好!”
陸遠行這才回過頭來指著沙發上的人從右到左依次介紹給宴昭:“這是老三黃成思,老四朱遷,老五陸遠懷。還有老大不在這裡,他們可都是我的兄弟。”
坐在最右邊的黃成思眼中劃過一絲流光,當即微微點頭說道:“二哥夫。”
最中間的朱遷勉強壓住了自己心底的怒意,饒是如此,卻只是僵硬的說道:“宴先生——”
這話一出口,四周的氛圍頓時尷尬了起來。
陸遠行的面色頓時一滯,眼神之中不由的帶有一絲的不滿。宴昭卻是一把握住了陸遠行的手,臉上掛著一抹的笑意。不過是眨眼間,手中便是出現了兩枚玉牌。
“第一次見面,二哥夫給的見面禮。”當即就把兩枚玉牌遞到黃成思面前。黃成思先是一驚,眼見著宴昭神秘莫測憑空摸出玉牌的手段,隨即笑著說道:“既然這樣,那我可就不客氣了。”說著,隨手挑出一枚捏在手心。
緊接著,宴昭卻是直接忽視了中間的朱遷,將另一枚玉牌遞給了陸遠懷:“諾,小五弟,改口費!”
如此一來,場面頓時更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