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旅遊散心才是王道,不過這也不代表他想順手稍個“土特產”回國啊!
哦,合著他來日本走了一趟櫻花季的旅行不僅帶回了幾片北海道的櫻花,還帶回來了一個青春年少的大和撫子,這筆買賣做的划算,只是替他執掌家業的步瞳燻可能不會太看好這筆“生意”的前景,說不定把這位特殊的“土特產”真當成生魚片切了都有可能啊!
端木賜在心裡想象了一下那個可怖的畫面——
一個心神舒暢的早晨,他懶洋洋地伸著懶腰坐在長桌盡頭準備享用早餐,女管家則圍著廚裙在廚房忙上忙下,偶爾還傳出廚刀的聲音。然後她端著熱氣騰騰的餐盤上桌,嬌聲說,“這是大人從日本來回來的土特產,請慢用。。。。。。”
真是不寒而慄啊。
端木賜有心想拒絕,可是面對著老人近乎於交代後事的眼神和請求,他又怎麼忍心去拒絕?其實按理說寺島守義是不可能會無條件地信任一個初次見面的人的,更何況還是一箇中國人。
他對端木賜的信任,主要是來自於對危月的信任。
端木賜無奈,老老實實地低頭,“謹受命!”
然後趁著低頭得空當,端木賜斜著目光衝危月狠狠地一瞪眼,說好的“男人的恩義”呢?難道你們日本人的“恩義”就是朝隊友捅刀嗎?
危月微微一笑,對端木賜的目光視而不見。
算你狠!
端木賜抬頭,給了寺島守義一個“我辦事你放心”的眼神。
寺島守義哈哈一笑,“今天真是開心啊,見到兩位有前途的年輕人,就感覺自己也回到了年輕時候的樣子一樣,渾身都是活力啊!你們先在這裡安坐,我出去一下。”
說完就起身走了。
目送寺島守義離開視線之後,端木賜直視著危月,不說話,但意思很明顯。
他想要個解釋。
靠譜的解釋。
危月當然明白他的意思,神情有些哀傷,“前幾天我的家臣告訴我,說他們得到了寺島老師這個月的體檢醫療報告,上面的資料顯示老師的各個器官功能基本上都已經衰竭了,而且心臟也有些問題,醫生說大概不能長久了。”
端木賜沉默著不說話,實際上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人還沒死說“節哀”明顯不合適,說“吉人天相”似乎也有些敷衍,那就索性閉嘴好了。
危月繼續說,“我這次來就是為了想見見老師,而對於你也並沒有什麼妨礙,甚至還會對你有所助益。”
“助益?”
“老師身為‘北辰一刀流’的流主,開設道場授徒數十年,桃李滿天下,其中不乏門第高貴者,我源氏只不過是其中之一而已,誰知道其中還有什麼大桃子大李子?總之據我所知,神戶的副市長宮崎鏡文先生就是老師的弟子,也是我的師兄,以他的身份應該會對端木君的事情有所助益。”
端木賜沉默了半晌,“多謝了,源君。”
“端木君太客氣了,這是朋友之間的事情,我自然竭我所能。”
“不過那個叫千葉秋筱宮的小姑娘又是怎麼回事?”
危月說道,“那是老師在約十年前收養的一名孤女,誰也不知道她的身份來歷,總之我們都把她看作是小師妹,老師也視之若掌上明珠,她在老師心中的分量甚至於要超過這座一念文神社。如果老師真有不測,小師妹大概是老師最放心不下的了。”
“這麼重要的人你老師就這麼託付給我了?一個才見面不到半天的陌生中國人?寺島前輩該不會以為現在還是那個人心淳樸的年代吧,萬一我是歹人怎麼辦?”端木賜有些疑惑。
“不會的。”危月說道,“所謂‘物以類聚,人以群分’,老師相信我的人品,自然也會信任你,我源危月的這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