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牧也羞赧。
剛想懟他,但容赤的話,一下就讓我想起兩年前,魯比將她騙過去,給她看容赤監控影片的那一幕。
監控影片上,十一點多鐘,容赤挎著一個穿著暴露的女人進入房間,凌晨一點十七分他才衣衫不整的從房間裡出來,一邊繫著釦子,大搖大擺的往外走。
那一幕湧上腦海。
她胸口像是被塞了一團棉花,緩了好一會兒,她狠狠的拍開男人的手,可又在對方視線尋過來時,緋色的唇勾出笑的弧度,「都說男人像狗,以前不覺得,今天我是真看出來了。」
容赤不以為然的笑,「什麼意思?」
「泰迪狗啊,是個母的就行。」牧也臉上的笑意加深,眼看著男人因為她的話挑眉,皮笑肉不笑的反問:「難道不是?」
容赤似笑非笑,沒第一時間回應,垂眸審視她。
似是怕他靠近,她手抵在他胸前。
他就盯著她看。
手腕纖細,白皙。
讓人忍不住想握入手心、放在唇上。
牧也見他一直盯著自己的手腕看,下意識要收回去,卻在剛開始動作時,就被男人眼疾手快的抓住。
她掙了掙沒掙脫開,掀眸看他時候就見容赤無辜的看著她,「你剛剛……是在說我嗎?」
「我在說狗啊!」
牧也彎著唇,笑容不變,在容赤不注意時,一腳踹過去——
容赤本來就坐在床沿邊兒上,半個屁股懸空著。
沒防備也沒成想她會來一腳,所以牧也一腳踢過來時,就很容易將他踹到了床底下。
她總算解氣了。
笑了笑,下床淡定的走出臥室。
牧也最近心情不佳。
起因還是兩年前容赤可能跟一女的睡過這件事。
時間的關鍵在於,她是看著監控就等於親眼目睹他摟著一女的進入房間的。
特別是跟容赤發生關係之後,她腦海就彷彿有了畫面一樣。
兩年前因為他們並沒有真正在一起,她當時雖然在意,但也不似現在這般,有時候越想越醋,越想越生氣。
醋起來的時候容赤更是一頭水霧,甚至都不知道自己哪裡惹到她了。
她跟尤如打電話的時候也聊過這個事。
尤如一直在幫容赤說話:「你自己都說了,他那會兒就是臥底身份,老大要給他個女人,他敢不要嗎?而且,你肉眼看到的,他們只是進了房間而已,你又沒親眼見到容赤睡她,所以睡不睡都不一定呢。」
「而且就算睡過,也都是過去式,是你們沒在一起的時候,只要他跟你在一起的時候是清白的不就行了嗎?」
尤如勸她的這些她都明白。
也理解。
在那個命不值錢而且可能隨時送命的地方,保命是唯一重要的事兒。
那些很久遠的過去,她也知道自己不應該去計較。
但不可否認,她之所以這麼在意。
說明自己真的很喜歡很喜歡容赤。
所以,在什麼都明白、都理解的情況下,她還是會控制不住自己去在意,去吃醋。
而且這份醋意一直持續到容赤跟他哥們一起吃飯喝了酒讓她去接她的時候。
牧也打車到達目的地時,老遠就看到站在門口等著的容赤。
現在外面氣溫高達30度,也不知道他在門口等了她多久。
得知她打上計程車時他就第一時間問她要了車牌號。
所以車子開過去時,他已經等候在一旁,等車子停下,他就從外面開啟車門,一頭扎進來給她拿包,牽她手出去時還不忘跟人計程車司機道謝:「謝了,師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