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連忙擺手,「誤會誤會,車律師,我要知道牧醫生是您女朋友,打死我也不敢碰啊。」
車西辰故意沒理他。
程天急的像熱鍋上的螞蟻,車西辰不理他,他只好轉向牧也求饒道:「牧醫生,您幫忙說和說和,我這連您的手指頭都沒碰一下,就這樣給我定罪,我冤不冤啊我。」
「如果今晚我男朋友沒有陪同,我被迫受害,只要我沒死,你就是犯了強女幹罪的強女干犯。」牧也盯著程天,像是要在他身上盯出個洞,「西辰,強女干犯要坐多少年牢?」
「三年到十年,」車西辰很配合的回答:「不過這種事要是發生,我請我們容律師打這個官司,他一輩子都別想出來。」
程天聽著,額上泛出一層冷汗。
他作勢抹掉,下意識抬起的手卻控制不住的顫抖。
「聽到了嗎,程先生。」她收回放在程天身上的視線,轉而看向牧可,聲音沒什麼起伏的說:「我一直知道你愛貪小便宜,但沒想到,你貪念這麼重,今天如果我真的發生了什麼不好的事,你真覺得你就能得到你想要的了?
「牧可,你好自為之吧。」
該說的都說完了,她冷漠下逐客令,「趁我還沒反悔,現在立刻馬上從我家裡滾出去。」
程天跟牧可灰溜溜的走了。
剩下牧也跟車西辰。
牧也想起剛才就一陣後怕。
萬幸她聽了容赤的勸,叫來了車西辰,否則後果,不堪設想。
但是這件事,她不想讓容赤知道。
一來,她還沒做好準備,讓容赤知道她有個不堪的父親以及不堪的原生家庭。
二來,她不想讓他擔心,更不想給他添麻煩。
所以,她及時交代車西辰,「後天容赤回來,這件事不要告訴他。」
車西辰不甘,「就這麼放了他們?」
如果可以,她也不想。
程天這種下頭男她恨不得讓她牢底坐穿。
但是,告他強女幹?
事實卻是,對方連她手都沒碰一下。
告他私闖民宅?
她跟牧可在法律上又是親屬關係,警察來了,牧可若咬死口就說程天是她男朋友,糾纏來糾纏去最後也只會被定性為家庭糾紛。
想來想去,最後也只能息事寧人。
「沒事,」她突出一口濁氣,「經過今天,相信他們以後也不敢怎麼樣了。」
回去的路上,牧也深思熟慮了好久。
做長遠打算,她實在不想因為牧博文一家再發生什麼意外。
為了自己不被牧博文一家騷擾也好,為了容赤不被牧博文發現也罷。
所以,她做了一個決定……
她是真的想跟容赤好好的談一場戀愛。
並且最終無論是在一起還是因為不合適分開。
那也不能因為牧博文一家分開。
……
何義跟溫禾訂婚這天,天氣很好。
六月底,氣溫已經爬到了28度。
昨天車西辰給她送來了一條連衣裙,說是容赤給她買的。
收腰、過膝。
很簡單的款式。
但質地柔軟、手感極好。
她今天穿上,size居然正合適。
彷彿根據她的尺寸量身定做般。
車西辰早早的在樓下等著了。
十點半到達訂婚場地,在車內,她一眼看到那個站在不怎麼顯眼的角落,身姿挺拔的男人。
像是到了好一會兒了。
他站在陰涼地,骨節分明的手指夾著燃燒著的香菸,裊裊上升的煙霧若隱若現,卻遮不住他英俊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