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說不出話來。
“很抱歉,對於我來說,他不是外人,你們才是。”葉雲曼冷冷說道。
葉雲曼的話再一次引起葉家人的譁然,雖然誰都知道葉雲曼除了葉延羅本家外,和其他葉家人的感情並不好,但是沒想到她會這麼直接說出來。
“反了反了,葉濟平,你還不站出來說句話,到底是不是男人。”王琴回頭怒瞪著葉濟平說道。
此刻葉濟平也是左右為難,一邊是自己兒子被打,一邊是葉雲曼的阻撓,如果可以的話他自然想偏向自己兒子,可是說到底這個葉家還是葉延羅這一脈的葉家,如果沒有葉延羅,他們根本別想在燕京站住腳。
“都別吵了,該幹嘛幹嘛去。”就在這時,大堂內傳來一道平淡的聲音。
聲音雖然平淡,但是葉家所有人的身體都突然一怔,滿臉錯愕地看向大堂內。
此刻葉延羅站在一個偏門中,臉上的表情很平淡,看不出他有任何喜怒哀樂。
“大伯,您怎麼出來了?”葉濟平連忙走過前去說道,一臉的惶恐神色。
平時葉延羅根本不會出現在大院內,就算是吃飯也是下人直接端進去,因此葉家許多人一年也就過年的時候能看到葉延羅一面,其他時候想見也見不著。
“濟平,帶你兒子去醫院,這件事就到此為止吧。”葉延羅淡淡說道,但是誰都能感受得出,老爺子的語氣中含著不可違背的威嚴。
“是是,大伯,不好意思打擾到您了。”葉濟平像一個孫子一樣彎腰點頭稱是。
王琴雖然內心很不甘,但是葉延羅已經發話,她再怎麼不甘也不敢說出口,趕緊配合下人將葉濤抬了出去。
此刻場上其他葉家的人都不敢出聲,屏住呼吸小心翼翼看著葉延羅,在場也只有秦淵和葉雲曼表情稍顯輕鬆。
“丫頭,帶小淵回房間休息吧!”葉延羅淡淡一笑,然後便轉身走了回去。
所有葉家的人包括葉濟平都一臉傻愣在原地,紛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葉延羅居然笑了,自從這個葉家組成開始,他們沒有人見過葉延羅笑過,這難道是見鬼了。
讓秦淵有些意外的是,葉雲曼並沒有帶他去葉家的客房,而是直接帶他到她自己的房間。
葉雲曼的房間位於四合院的北面,緊挨著葉延羅的後院,穿過另外一個大院就是,除了打掃外,平時這裡很少下人過來,秦淵大舅的一家人也住這邊,不過他們偶爾才會回來住一次,所以一般只有葉雲曼一個人住著北院。
一進入葉雲曼的房間,一股獨特的芳香突然撲鼻而來,秦淵當即深吸一口氣,臉上露出陶醉的笑容。
自從不再夏城住以後,秦淵一直很懷念這種味道,因為它是屬於葉雲曼獨有的香味。
房間的格調跟在夏城時葉雲曼住的房間差不多,只不過因為房屋的構造材料問題,使得看起來多了股古樸的味道。
房間很大,將近五十平米,傢俱樣樣齊全,而且裡面還有獨立的浴室和衛生間,秦淵打量了一眼房間,然後隨意找了一張沙發坐了下去。
“小姨,他們怎麼好像很怕外公似地?”秦淵癱倒在軟綿綿的沙發上,舒服地伸了一個懶腰問道。
“怕,他們能不怕麼?沒有老頭子,他們現在連狗屁都不是,還真以為自己是什麼高等人,跟燕京四大家族相比,他們可差遠了。”葉雲曼眼中的不屑盡顯無疑。
一個沒有任何根基底蘊的家族,的確無法跟四大家族這種傳承至少百年的大家族相比,有傳言說如今的葉家蒸蒸日上,很有可能與四大家族並肩,那顯然是抬舉了葉家。
兩人有半個月沒見面,這一聊就聊到晚上,晚飯的時候,葉雲曼還親自下廚給秦淵做了幾個小菜,吃的秦淵津津有味,不得不承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