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衛宣說罷,冷冷的看著身邊的晏鑾江和許汶岸,對著空中猛然間拍拍手,早就在四周的牆後面等待好的秦皇門幫眾忽然一擁而上,從四面八方湧進來,將大堂四周的木門踹倒,一個個披堅執銳衝動大堂之中,手中的長劍全部瞄準著許汶岸和晏鑾江的脖頸,剩下的世家代表看到衛宣早有準備,也都紛紛老老實實的站起身來,給衛宣手下的幫眾讓路,然後出去招呼自己家的世家子弟,匆匆離開對面的縣衙!
“沒想到啊,沒想到,這果然是道高一尺魔高一丈啊!”
被利刃頂著自己的脊背,晏鑾江倒是一臉坦然的看著四周的秦皇門幫眾,大聲的叫嚷道:
“原本我等覺得,你們秦皇門不過是群莽夫罷了,如今看來,我們才是真正的莽夫,竟然被閣下算計的死死的,我們輸了,輸的一乾二淨!”
說話間,晏鑾江猛然間一轉身,衝著身後的長槍衝了過去,身後的秦皇門幫眾猝不及防,直挺挺的看著面前的晏鑾江將自己的身體扎入自己手中的長槍,那一雙大眼瞪得圓圓的,口中吐著鮮血,衝著蒼天嚎叫道:
“我晏鑾江背主欺上,如今已經是三姓家奴,無顏面對列祖列宗啊!”
說罷,便一頭死在了衛宣面前,後者望著這位老人的屍體,不覺一陣酸苦湧出,如果今天被反擊成功的是秦皇門的話,那麼估計慘死刀下的就可能是自己了!
“人生,可能就是一次次的抉擇吧!”
衛宣在心中默默的想著,轉過頭來,看著手中拿著短刀的許汶岸,一臉鄙夷地說道:
“話說,閣下打算怎麼著呢?是你自己動手來個痛快,還是我幫你下去陪著晏鑾江長老呢?”
“小人還想多活兩天呢!衛宣衛大人啊,剛才可是極力阻止這兩個人的謀逆行為啊,但是沒辦法,參與了就是參與了,小人願意戴罪立功,將全家老小悉數奉上,前去南邊的鳴沙城勸降鳴沙城主何廬羌!不知道衛宣大人意下如何啊!”
許汶岸一手扔掉手中的短刀,對著面前的衛宣一臉激動的說道,後者愣了一下,轉身正要詢問身邊人,鳴沙城在何處,就聽到被自己摔在圓桌當中,剛剛爬起來的裴省海站起身來,對著許汶岸大叫道:
“你這個敗類,你竟然如此沒有骨氣,你活著還有什麼意義?”
“夠了!”
面對裴省海的指責,許汶岸一臉羞紅,氣呼呼的大吼道:
“你懂個什麼東西!難道你忘記了,剛才我是怎麼說的,怎麼勸解你不要動手的,結果你是怎麼辦的?忠言逆耳不聽,非要覺得自己的智力超群拔眾,結果如何呢?還不是成了人家秦皇門的階下囚,識時務者為俊傑,裴省海你要是知道懸崖勒馬的話,就應該跟著我一起南下鳴沙城,保全富貴名望要緊,我也佩服晏鑾江長老的骨氣,可是我上下七十多口人,我都要悉心照料,不然到了九泉之下,如何面對族中亡魂啊?”
“少廢話,你就是怕死罷了!”
裴省海冷冷的看著面前的許汶岸,拿著手中的短刀,對著面前的衛宣大叫道:
“衛宣!你給我等著,就算是我裴省海走到天涯海角,也定然會重整旗鼓,將你們秦皇門一網打盡的!”
說罷,竟然從自己的口袋當中掏出一個白色的石灰球,對著自己面前的圓桌猛然間扔了下去,然後就聽到“嘭”的一聲,一陣煙霧沖天而起,漫天的白煙頓時淹沒了眾人的視線,秦皇門的幫眾將面前的白煙刮散之後,原本酒菜豐盛的宴席中央,裴省海的身影已經全然不見,而剛剛表示效忠的許汶岸竟然也失蹤了!
“追,給我追!這兩個王八蛋,定然是在演雙簧!”
衛宣拍著臉上的白灰,對著四周的幫眾大叫,眾人聽罷,四散而去,尋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