績做得好。所以很多人看我不順眼。
今天發生這樣的事,我不想跟不熟的人解釋誰對誰錯,但就算天大的錯,我覺得看在同在一家公司工作的份兒上,她們好歹也照顧一下我的心情吧?
但是沒有,我真的想太多,因為她們很快回到自己的公寓,將門‘砰’的一聲甩上,感覺門外的我就像是死老鼠一樣惹人噁心。
我哭著乘電梯下了樓,找到物業那裡。
強忍著哽咽,我出聲說:“麻煩你們找人幫我去一棟803收拾一下吧。”
物業裡面坐著三女兩男,他們看我的表情像是在看戲。
我話音落下,他們竟是沒有人接話,一直等到五秒之後,一個男人開口說:“一棟803是吧?今天接到很多業主舉報,說是有人過來鬧AA事,潑了很多油漆鬧得雞犬不寧的。”
我說:“你們找人去收拾一下,我給清潔費。”
一個女人意味深長的開了口,說:“這麼晚了,上哪兒找人去啊?你先回去住吧,明天白天再說。”
我一下子眼淚就出來了,哭著道:“門口有死老鼠,我不敢進去。”
所有人都看笑話似的,另一個女人喝了口水,道:“那我們也沒辦法啊,物業沒有閒人去給你弄死老鼠。”
我說:“你們找個男的去幫幫忙。”
兩個男人異口同聲的說:“誰去啊?”
我又氣又怕,不由得出聲道:“我住你們這裡,出了事你們物業不管誰管?這麼晚了沒有人,你們不是人嗎?”
幾人見我發飆,皆是沉默。不多時,之前喝水的女人看著我說:“我們物業也不管除油漆撿死老鼠,這麼多年還沒遇見過這種事兒呢,你自己的私事兒自己找人解決,上我們這兒來鬧什麼?”
說完,她眼睛一瞥,嫌棄的說:“這種事兒還好意思找物業,鬧得人盡皆知的……”
如果我不是被嚇得渾身發抖,如果我不是一個人,如果我身後但凡站了個可以給我依靠的伴兒,今天我不會任由他們肆意欺負。
滿臉眼淚,我不想再站在這裡讓他們看笑話,所以我轉身就走。
快九點的夜裡,寒風陣陣,我的臉被風颳得生疼。一邊往回走,我一邊掏出手機打給紀貫新。
如今我只想讓紀貫新回來。
“對不起,您所撥打的電話已關機。sorry……”
在我有印象以來,紀貫新的手機好像就沒怎麼關過機。而偏偏是在現在,在這種時候。
心底的委屈兜頭襲來,我忍不住邊走邊哭。
在路過大門口拐彎回一棟的時候,忽然有人從身後抓住我的手臂。我如今就像是驚蟄的貓,但凡有一丁點的動靜,整個人就豎起了渾身的防備。
我猛地轉過身,整張臉上寫滿了驚慌失措。
在路燈的照射下,我看清楚身後的來人,竟然是駱向東。
駱向東見我滿臉眼淚,他直接蹙眉,出聲問道:“你怎麼了?”
我一眨不眨的看著他的臉,或者說是看著一張熟悉的面孔。二話不說,我只是一下子沒忍住,放聲大哭。
委屈,我是真的委屈。
駱向東拉著我的手臂,站在我身前,我哭得很大聲,只隱約聽到他問:“出什麼事兒了?”
我哭得快要抽了,而駱向東乾脆將我往他身前一拉,我的臉貼在他胸前,哭聲也被迫變得悶悶的。
他緊緊地抱著我,一手攬在我腰間,另一手扣著我的後腦。他像是說了什麼話,可我完全聽不清楚。
良久,當我哭得哭不出來,只剩下全身微微發抖的時候,駱向東稍稍往後退了一點,低頭看著我,輕聲道:“怎麼了?”
他不能這麼柔聲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