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替駱向東回應的人是衛錚,他出聲道:“子衿,你有事就先去忙吧,我們改天再約。”
衛錚永遠是那般的鎮定自若,就連趕人都不會叫人覺得下不來臺。
我不認為他是在幫我,估計他也怕再說幾句,駱向東鐵定發飆。
我拉著紀貫新的手,抬眼說:“走吧,我餓了。”
紀貫新微笑著看了我一眼,說:“成天餓,我還喂不飽你了。”
我腦子完全是懵的,他說什麼我左耳一聽順著右耳直接冒了。
我拉著他只想趕緊離開這個一觸即發的火藥地帶,可我這邊剛一邁步,queenb馬上激動地站起來撲我,‘嗷嗷’的叫著,不想讓我走。
紀貫新一把將我拉到身後擋著,然後沉下臉,皺眉道:“誰的狗啊?怎麼一點眼力見兒都沒有呢?這人都要走了,還貼樹皮一樣的粘著,煩不煩?”
這回不是‘打狗也要看主人’,而是赤AA裸裸的‘指桑罵槐’。
駱向東終究不是個死人,他出聲叫著queenb的名字,企圖把它叫回去。
可queenb像是沒聽見似的,一直跟在我和紀貫新身邊,想要把我攔住。我心底難過到極處,因為它眼中明顯的不捨,讓我覺得它像是個小孩子,只是單純的希望我別走,再陪它玩一會兒。
見駱向東都沒讓我有哭的衝動,反而是queenb的反應一下子刺激到我的淚腺。
轉眼的功夫,queenb已經離開駱向東有五米遠,它脖子處還戴著牽引繩,此時牽引繩拖在地上,一如走失了的流浪狗。
紀貫新嫌棄的不行,甚至是跟一隻狗較上了勁兒,queenb想碰我,他就是不讓。
駱向東在後面叫了兩聲queenb,它都置若罔聞。
最後還是鄭澤宇走過來撿起牽引繩,拉住queenb。
紀貫新皺眉道:“以後把狗看住了,別像個尾巴似的得誰粘誰。”
說完,他拉著我的手邁步往樓上走。
queenb‘汪汪’叫了幾聲,這種狗成年之後很少汪汪叫,除非逼急了。我心裡很是難過,幾乎要咬著牙忍著衝到喉嚨處的酸澀。
一拐彎上了二樓,紀貫新臉上的表情馬上就變了,他像是沒事人一樣,對我噓寒問暖:“今天累不累?”
我還是回不過神來,隨意的點了下頭,出聲回他:“還好。”
紀貫新說:“一會兒吃點東西,我送你回去。”
“嗯。”
推開二樓某扇雙開門包間的房門,裡面的情景如我想象中的那般熱鬧。偌大的包間,裡面好幾張桌子,坐了幾十號的人,男男女女都有。
我跟紀貫新一起進來,很多人出聲喊我嫂子,弟妹,還有喊三嫂的。
我走馬觀花,一路笑著往裡進。紀貫新拉我坐在圓桌靠主位的地方,他旁邊就是今天的壽星公張耽青。
張耽青見到我,馬上笑著說:“弟妹,貫新可真是聽你的話,之前你沒來,我們滿屋子人嗆他喝酒,他就是一口都不喝,寧願頂著怕老婆的帽子,就是要等你來了誇他一句,你說他多心機婊吧?”
聞言,我側頭看了眼紀貫新,淡笑著道:“真的一口沒喝?”
紀貫新湊近我,張嘴道:“不信你聞聞?”
我本能的伸手推了他一下,可饒是如此,他還是拽著我在我臉上大聲親了一口,惹得滿屋子鬨堂大笑。
如果是從前,我定受不了這般鬨鬧,總覺得自己像是馬戲團裡面的猴子。
可現在我漸漸習慣了,因為紀貫新愛熱鬧,他身邊的朋友也都是這般。我無意間掃了一圈,我們這桌基本是一個男的身邊坐著一個女的,而且這幫女的我沒有一個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