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重,那樣我一定會權衡利弊,若是我離開他,那他會怎麼樣?
跟一個人在一起,無論開始還是結束,始終要負責任。我越想越覺得駱向東是真的太瞭解我,所以才會瞞的滴水不漏。
我沉默好久,最後還是周夢怡淡笑著道:“我終於知道他為什麼死也不肯告訴你他生病的事兒,他這樣的人,死要面子活受罪,最怕別人用心疼可憐的眼神看著他,所以他一直努力活的像個正常人,甚至比正常人還要瘋。”
我心口像是被人壓了一塊巨石,重的我喘不過氣來。
這到底是一場人為的‘蓄謀已久’導致的錯過,還是命中註定跟我走到最後的人是駱向東而不是紀貫新?
我本就愛鑽牛角尖,此時更是覺得腦袋都要炸了。
不遠處傳來一陣腳步聲,我側頭一看,是駱向東回來了。看著他熟悉的身影,我眼中的迷茫逐漸散去,取而代之的是越發的清明。
唇瓣開啟,我輕聲對周夢怡說:“假設的問題就不要再想了,我們畢竟不能活在過去和假設之中。”
周夢怡說:“我現在只希望他能好好地活下來,我不愛他,他不愛你。”
我說:“他那麼驕傲,怎麼會讓自己落得孤單的下場?”
周夢怡聞言,緩緩勾起唇角,輕聲道:“是啊,他不會允許任何人可憐他。”
駱向東來到我面前,我站起身,出聲道:“我們走吧。”
駱向東打量我臉上的表情,問:“不再待一會兒了?”
我搖搖頭:“走吧。”
一直等到出了醫院,我倆走在街頭,我拉著駱向東的手,沒有任何預兆的,開口道:“向東,謝謝你為我做的一切。”
駱向東側頭看向我,我抬眼微笑著回視他。
駱向東問:“突然受什麼刺激了?”
我但笑不語,心中卻說不出是在後怕還是感恩。
謝謝駱向東為我做的一切,為我們可以在一起做的所有努力。他揹著我做了太多太多我不知道的事情,好壞見仁見智,只是人都有私心,人不為己天誅地滅。
如今我倆能手牽手走在馬路上,這是命,也是我們彼此不放棄努力過後過的結果。
在這段戀情中,但凡我們有一個先退縮了,放棄了,那麼中途太多的可能分分鐘都會擊垮我們。
所以我感謝駱向東,也感謝自己的堅持,感謝命運讓我們相遇,也感謝命運允我們相依。
本來我想等到紀貫新醒後再把另一條手鍊送給駱向東的,可眼下一時激動,我直接拉著他奔向昨天去過的飾品店。
我是路痴,七拐八拐差點沒把駱向東給繞糊塗了。最後還是他帶我找到的那家叫‘緣’的飾品店。
我推門走進去,抬眼看到站在櫃檯中的年輕女孩子,卻不是昨天的老闆,而是另一個長相漂亮,身材高挑的美女,看樣子年紀不大,估計二十歲都不到。
她用日文對我們說‘歡迎光臨’,我微笑著點頭,然後用日語問她:“請問老闆在嗎?”
她說:“不在,她今天學校有課,請問有什麼我可以幫你們的嗎?”
我把包裡面的石子拿出來,出聲道:“我想編一條手鍊,就是昨天在這裡買的那條石子手鍊,說是東大寺中撿的石子做的,我還想要一條。請問你現在可以找人幫忙做嗎?”
女孩子看著我的目光中露出幾抹驚詫,隨即出聲問道:“昨天我朋友打電話給我,說是有人要買那條手鍊,就是你們嗎?”
聞言,我也忍不住眼睛微瞪,出聲說:“編手鍊的人就是你啊?”
女孩子展開笑顏,點頭回道:“是我,我昨天正好去東大寺,沒在這邊。”
我說:“我昨天也去東大寺了,但是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