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必能值幾兩銀子。
“可能是得罪了什麼人吧。”阮鳳舞雲淡風輕的說著,打著哈欠又有點想睡覺了,看著自己已經圓滾滾的身材,還是不睡了吧。
“她一個山村小丫頭,能得罪什麼人?這次的事情看來很大的樣子,能把人從屋子裡神不知鬼不覺的弄走,著實需要一些本事。”王雨慧瞬間神探附體。
阮鳳舞無奈的笑了笑:“哎呀,我說我的娘啊,您就別操心這些與咱無關的事情了吧,既然失蹤這麼久了,我相信村長早已經報案了,該衙門操心,咱們還是過好咱們的安穩日子吧。”
王雨慧也搖了搖頭,贊同阮鳳舞的觀點,看來是自己空操心了。
只是希望能沒事,每個孩子都是爹孃的心頭肉,誰捨得。
這件案子很快傳遍了十里八鄉,而且衙門出面,到處貼的都是佈告,尋找王杜鵑的佈告,阮鳳舞諷刺的看著張貼在自己店鋪外面的佈告,畫像倒比本人看起來還要親和一點,溫柔一點。
阮鳳舞微眯著眼睛冷笑一聲,“呵呵,我漸漸的相信因果迴圈了,惡人自有天收,老天爺是睜著眼睛的,老祖宗的話也不曾欺我也。”
說著高傲的轉身,這個女子的死活完全與自己無關,能失蹤這麼久沒有找到人,多半是凶多吉少,只能自求多福吧,但是心裡還是想要知道她這樣心腸歹毒的人究竟會落得個什麼下場。
阮鳳舞記起第一次見她,她是那麼的高傲,帶著一撥人氣勢洶洶的就闖入自己的家,其實王杜鵑不醜,是有三分姿色,但是,女人通常會被嫉妒心所變得醜陋,就是最開始的嫉妒,讓她的心一步步的沉淪到黑暗之中,害人終害己啊。
“誒,你聽說沒?我姐夫在衙門當差,他給我姐說的,那個烏水村的王杜鵑總算是找著了,就是……”
阮鳳舞正要進門,路邊卻經過兩個婦女,在小聲低頭的談論什麼,當然,她們的談話內容被阮鳳舞全部聽見。
另外一個婦女著急緊緊拽住那個故作神秘的女人問道:“在哪找著的?就是怎麼了?你倒是說啊,還賣什麼關子啊。”
阮鳳舞也止住了腳步,佯裝著用雞毛撣子在撣門口的灰塵。
“哎呀,看你猴急樣,我告訴你啊,你可別告訴別人,我姐夫說了,這是秘密,事關重大的。”那女人更加壓低了聲音,生怕旁人聽見了。
“誒,三嫂子,既然你能告訴我就是相信我,我肯定不到處說的。”另外一個婦女打著保票,差點沒有發誓,兩人比都緊張的看了下左右。
阮鳳舞覺得好笑,她在想,那個三嫂子的姐姐告訴她的時候應該也讓她不要告訴任何人吧,這不,照樣還是告訴其他人了,天下就沒有不透風的牆。
“據說,王杜鵑是被扔到東林鄉的乞丐窩裡了,被衙門人發現的時候,折騰的已經不成人樣了,現在人在衙門呢,說是話都不會說了,見了人靠近就咬,也是怪可憐的。”
那三嫂子用著悲天憫人的語氣說道。
阮鳳舞只是冷笑,小聲的嘀咕著:“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
另外一個女人也啊的一聲驚呼,她不能想象一個如花似玉的大姑娘被那一群骯髒的飢渴的乞丐盯上是什麼後果,單從那姑娘現在的反應能想象出是多麼的恐怖。
“呀,你一驚一乍的幹嘛啊,不許說出去啊,你可答應了我的。”
“哎呀,知道了,三嫂,我知道輕重的。”
兩人越走越遠,談話的聲音也漸漸遠去,聽到了最重要和最精彩的不分,阮鳳舞滿意的丟下雞毛撣子,這下可以進屋安安穩穩睡覺了。
當王貴得知女兒被衙門找到的時候,和夫人匆匆忙忙的趕到衙門,滿心歡喜的去接女兒的時候,看到那樣子就再也歡喜不起來了,因為女兒對任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