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羽簡得了令謝了恩站起來,在不小心餘光瞥見皇帝的時候嚇了一大跳,“蕭蕭蕭公子?”頓時因為不可思議變得結巴。
蕭子風微笑著點點頭,看起來沒有一點兒的危害。
秦羽簡卻撲通一下再次跪了下去,“皇上恕罪。”
蕭子風則親切的拉起秦羽簡,搖了搖頭,“何罪之有?”
秦羽簡誠惶誠恐,“回陛下,草民不該直喚皇上名諱,草民知罪。”
“哈哈哈,不知者不罪,稱呼不過是一個代名詞而已,何況當時朕和皇后在受難的情況下還蒙你照顧,所以我們應該感激你才是。”蕭子風就像是一個敘舊情的普通人一樣,笑的親切可掬。
“皇后?您是說鳳舞?”秦羽簡有點反應慢半拍,正當問出口又後悔了,這直喚皇后的閨名也是死罪,正要跪下去請罪的時候,蕭子風看了看他,“這次原諒你,以後可不容你再如此稱呼了。”
秦羽簡嚇得額頭豆大的汗水往外冒,可是手心卻冰涼。
這伴君如伴虎,真是要命,而且完全沒有想到,自己想要守護一輩子的人卻是那麼高貴的身份,而自己的情敵確實那麼的惹不起,還好他一直恪守本分,沒有做出什麼出格之事,要不然哪天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是。”秦羽簡恭敬的回答道。
“好了,你就留下來陪我用膳吧,咱們算是舊識,你也給我講講我離開那段時間,關於舞兒的事情。”蕭子風面帶微笑,但是說出來的每一個字都感覺是要挖了秦羽簡的心臟。
秦羽簡心虛,他還能說什麼?說的越多說明自己對鳳舞的覬覦和關心越多,所以全程基本上都是蕭子風在意氣風發的問話,而秦羽簡則小心翼翼打起十二分的精神回答著。
雖然蕭子風貌似在有一句沒一句的說著,可是聽在秦羽簡的耳朵裡卻是專門在針對他說的似的,每次都只好三言兩語的對付過去。
蕭子風心裡知道他只是在應付自己,但是他不會治他的欺君之罪,反而很滿意他這樣的表現。
“天色已晚,朕讓人送你回去,努力準備應試,你的才華大家都知曉的。”最後這句話是真心實意的,一個國家需要什麼樣的人才,皇帝比誰都清楚,他也是需要幾個對自己忠肝義膽的官員。
秦羽簡激動的點點頭,這是皇帝對自己的鼓勵,他怎能不用功?
只是看看天色,剛過了午膳時分,天色不早從何談起,但他知道是皇帝的逐客令,他也正想逃離這緊張的氣氛。
回到府上,他就給秦氏寫了一封信,他現在哪敢給鳳舞寫信,皇上能知道他已經拜在了丞相門下,還有什麼不知道的,只是希望上午的那些託辭,他不會深究才好,他仍記得那天夜晚鳳舞在水池旁邊說的話,他還記得自己信誓旦旦的讓鳳舞等著自己榜上提名。
現在想想多麼的可笑。
烏水鎮上,這阮鳳舞正在幫著許關雲愁,沒想到又迎來了一位如喪考妣的人,薛富貴家被大盜光顧,盜走了白銀黃金千兩,還不說家中其他的值錢寶貝。
“鳳舞啊,你可憐可憐我,快給我下碗麵,我已經兩天沒有吃飯了。”阮鳳舞見他確實沒有精神的樣子,而且是比之前要瘦了那麼一點點。
問道:“怎麼了?”
“鳳舞啊,嗚嗚嗚。”哭著就想要來拉阮鳳舞的手,被阮鳳舞一手就拍掉了。
“鳳舞啊,你好沒同情心,人家家裡被盜的一貧如洗,老爺子罰我自己想辦法掙錢,現在不許我吃他的用他的,我都把所有的小妾都遣散了,用的還是我在老爺子那裡打欠條借的銀子。”說著又用手帕擦了擦臉上的淚水鼻涕。
阮鳳舞只好吩咐廚房給他下碗麵,看在他說的聲情並茂的。
此時,秦氏也正好揹著一個揹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