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這個女子受封了嗎?怎麼就敢在本宮面前稱姐妹了?剛才不行禮我也就原諒了,可是即將成為貴妃的人,現在居然這麼沒有規矩,成何體統?”
她擲地有聲的嗓音,陰冷的表情神態,嚇得欽天監一下子就匍匐在地上,“回娘娘,還未進行冊封。”
南宮滄月看著他的回答,惡狠狠的盯著阮鳳舞,“你別太過分了,在皇上的心裡,已經早就默許了我這個貴妃,所以你的一言半語有何用?”
反正對方軟她就軟,對方硬她也不是吃素的。
阮鳳舞挑眉,看了一眼眼神躲閃的蕭子風,“皇上,是嗎?即使是這樣她也不能恃寵而驕啊,這樣忤逆皇后大逆不道之人,您真的能姑息?那還有沒有尊卑了?”
她咄咄逼人,今日她不僅僅是來給南宮滄月找茬的,更是要在蕭子風這裡要到一個答案。
蕭子風看著她的目光,再看了看楚楚可憐的南宮滄月,雖然還是於心不忍,還是覺得虧欠了南宮滄月,雖然也答應了她要給她貴妃之位,但是卻根本不會寵幸她。
“這些後宮事宜一直是皇后主持,你覺得哪裡不對你看著辦就行,不必過問我,該有的長幼尊卑不能少,一切都依你。”他溫柔聲音,柔情的眸子,彷彿又回到了那個無論任何事都遷就著她的時候。
阮鳳舞打了一個響指,滿意的一笑,“謝謝皇上對臣妾的信任。”
然後重重的跪在皇上的面前,“還請皇上給臣妾一紙休書之後再納您的貴妃可好?”她神情堅定,但是眼神依舊憂傷的看著蕭子風,蕭子風趕緊扶著她的肩膀,讓她站了起來。
“舞兒,你這是又要幹什麼?”他很頭疼,阮鳳舞每次總是能給他驚喜,但是也同時讓自己很無奈,總是不知道拿她該怎麼才好。
當她出現在這裡的時候自己是欣慰的,看著她的服飾自己也更加的高興,就說明她肯回來了,只要肯回來,他就有辦法留住她一輩子,而且他的潛意識裡也希望她的出現,不管她怎麼胡鬧他都不會說任何譴責的話語,反而會很慶幸因為她的胡鬧讓這個冊封沒有完成,這就是他的理想。
阮鳳舞認真的看著他,“皇上曾經承諾過鳳舞,說要為了我做一個前無古人的皇帝,之娶我一個,可是如今你的誓言作廢,我對你的愛也作廢,既然您做不到誓言,那麼我也做不到一輩子的陪伴,還請皇上再次廢了我。”她那認真的眼神卻含著一絲的戲謔,隔著蕭子風看向南宮滄月,嘴角自然上揚,一抹得逞的微笑。
蕭子風好像看出了她的本意一樣,無奈的搖搖頭,然後再次拉著她的手,“那你要我怎樣做才肯留下來陪我?說好的白頭到老的。”
蕭子風有點幽怨的看著阮鳳舞,好像在指控她的離去和不理解。
“很簡單,有她沒我,有我沒她這個後宮只要有我在,你的榻邊就不容許有其他任何女人存在。”她霸氣的宣揚著,再也不管不顧天下人的眼光了,說她是悍婦也好,說她是妒婦沒有母儀天下的儀態也罷,總之,就算她跟蕭子風的緣分盡了,也不會讓面前的女人得逞。
要是沒有南宮滄月上一次挑釁自己,恐怕自己還不知道自己的愛原來是這麼的自私,她一直以為自己是一個多麼大度和大氣的人。
在場所有人都被她這一句話所震驚到,雖然不敢竊竊私語更不敢明目張膽的評論什麼,可是心中對這個皇后始終有著一定的看法了。
而蕭子風的態度更是令人吃驚,他緩緩的轉過頭,朝著欽天監說道:“冊封取消,還有在場的所有人都聽好了,以後誰要再已任何的理由和藉口讓朕納妃選秀的,都先做好了掉頭的準備再來請奏吧,擺駕回宮。”
說完長袍一揮,拉著阮鳳舞的手便出了伊水殿,整個過程完全沒有去多看一下南宮滄月,完全沒有站在她的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