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陰陽怪氣的說話,自己也只好這樣以牙還牙的回擊。
人非聖賢,不管他是跟南宮滄月是不是完全不是一個陣營的,但是他們之間的血肉關係是不可磨滅的,難免會遷怒於他的身上來。
南宮滄羽對於她的脾性是瞭解的,所以也不生氣,淡淡的一笑,“我要走了,既然你心中已經有了決定,所以我也該到了該離開的時候了,以後還指不定什麼時候能再見。”
他的語氣突然變得傷感起來,很少聽到他說這麼傷感的話語,阮鳳舞一下子還有點不適應。
阮鳳舞對於他的離開也沒有太多的感慨,她早就已經習慣了身邊的人來來去去,早就已經對離別麻木了,悠然一笑,看著他的眼睛,認真的說道:“一路平安。”
“鳳舞。”他站了起來,走到她的面前,喊出了口才發現,已經不知道要講什麼。
阮鳳舞也安靜的看著他,自己也更加的不知道要講啥。
“這個給你,如果有什麼事情,就到就近的任何一家羽化錢莊說找我就行。”他解下脖子上戴著的一塊由一根黑線穿著的不大的玉佩,放在阮鳳舞的手裡。
玉佩還帶著他的體溫,就像他給人的笑容一樣,那樣溫暖。
阮鳳舞握在掌心,嫣然一笑,“謝謝你,滄羽。”
說完主動的擁抱了上去,朋友之間的擁抱。
南宮滄羽輕輕的拍了拍她的後背,溫柔的在她的耳邊說道:“記住,跟我,永遠用不著謝謝這個字。”
阮鳳舞也不知道說什麼了,她與南宮滄羽之間的相遇相識,就像是一場夢一樣,當然,在自己最失意難受的時候,是他在自己的身邊默默的幫助自己,不管他接近自己有一些不是很光彩的目的,但是最終還是配得起謝謝二字。
“小姐,南宮公子走了,房間還需要給他保持原樣留著嗎?”福伯蒼老的聲音響起,阮鳳舞這才回過神來,才驚覺南宮滄羽已經走遠,遠到自己的視線怎麼都已經觸碰不到。
回過神來,阮鳳舞淡淡的一笑,“不用了,你讓小步搬進去吧,最近他的學習的東西越來越多,他那間小屋子已經堆放不了了,以後南宮市不可能再回來了。”
福伯應了一聲便走了出去,他雖然到現在還不知道他們的身份,但是以他那麼多年的看人經歷,也算能看出他家小姐和那位南宮公子都是人中龍鳳,不是能在這個地方久待的人。
隨著南宮公子的離開,只怕小姐也在這裡住不了多久了,心中帶著一點點失落和憂傷,畢竟人到老年,最怕的就是別離這麼傷感的事情。
當福伯正要離開的時候,阮鳳舞再次叫住他,“福伯,今兒是不是先生沒有來?”她好像記得先生每逢二的日子就會在家休息一天,今日便是七月初二。
福伯轉過身點點頭,疑惑的看著阮鳳舞,“是的小姐。”
“那麻煩你幫我把小步叫來,好久沒有關心他的狀況了。”
“好的,小姐。”福伯那特有的沙啞的聲音,佝僂著背慢慢的轉身下去辦自己的事情了。
“鳳舞姐姐,您找我?”步離塵一副沉穩的樣子,不卑不亢的站在阮鳳舞的面前。
阮鳳舞抬頭,雖然住在一個宅子裡,興許是好久沒有去刻意的關心他了,總覺得他好像又長高了一截,而且感覺整個人的氣質更加的沉穩,臉蛋雖然稚嫩,但是氣場卻不容小覷。
阮鳳舞看著這個可憐的孩子,是要怎樣的信念和用功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