志賢點頭道:“沒錯,難怪我從沒聽過知名人士做這個手術,原因便在此。”
紫薇又道:“無法人工受孕,唯一方法便是找人借種了,但這個人必須和我們不認識,更不能知道我的身分。”
茵茵道:“你害怕那人會說出來?”
紫薇點了點頭:“一來是這樣,而最重要的,是為了孩子著想。若然那人是我們認識的,很難避免他將來不和孩子接觸,畢竟他是孩子的父親,而在我心理方面,也會大受影響,可能到時我一看見孩子,就會想起那人,我恐怕自己會受不來。”
二人覺得很有道理,志賢點頭道:“而且那人用這個來做要脅,事情就更加麻煩了,要是給爹知道這件事,到時氣也氣死他。”
紫薇道:“剛才我道有事和你說,便是想和你們商量,怎樣才能找到這個毫不相干的男人,而又要他不知道我的身分,免得將來手尾重重。”
茵茵和志賢沉吟片刻,志賢終於道:“刊登廣告或許行得通,只要不顯露我們的身分便可以了。”
茵茵卻搖頭道:“這樣太過張揚了,我們目的只是要找一個適合人選,並非要找一百人。依我認為,便利用網際網路好了。我們只要製做一個網頁,說出我們的要求和條件,到時找到人選後,大家再用留言或電郵作聯絡,你們認為如何。”
“這方法很好,還可以在網上先收集所有資料,再去慢慢選擇。”
方法雖然決定,但茵茵仍是為紫薇擔心,忍不住又問:“紫薇,你真的考慮清楚,一定要這樣做嗎?”
紫薇堅決地點點頭:“將來的孩子雖然不是文侖親骨肉,但為了沈家,為了讓文侖永遠在我心中,我一定要這樣做。”
二人見她意志極為堅決,似乎九牛也拉不轉她了,也只好索罷!
這日,文侖接到智浩的電話,得知自己父母終日悲悲慼慼,食不下咽!文侖心中猶如刀割,再也顧不了什麼,便吩咐智浩,把自己和他商議好的說話,全部對他父母說出來。
當晚又收到智浩的通知,說他已經依他說話辦妥,而那些屋契和銀行存款,亦已交到他父親手中。
文侖放下電話後,便即打電話回家,剛巧是父親接電話,父親一聽見他的聲音,那種喜悅,當真是難以形容。
文侖在電話說,他因為有重要事要離開一段日子,而這件事絕對不能和其他人說,包括紫薇和李家所有人,到事情解決後,他便會回來。他父親一直追問究竟是什麼重要事,連妻子也要隱瞞。但文侖始終不肯說,還千叮萬囑,絕對不能和紫薇說。
父親雖然感到事情有點不妥,但兒子不肯說,知道有他難言之隱,加上現在知道文侖安然無恙,其他事也不再重要了。
文侖和父親說完,母親便搶了電話來聽,當然又是哭一段,罵一段,最後說紫薇已經有了身孕,因何不早點和她說。
才一聽見母親這句話,文侖登時愣住了!良久才吱吱唔唔說,說自己因近日工作忙,所以交代紫薇和她說。雖知這話破綻百出,但一時間也想不出好說話來,還好她母親並不著意這小事,罵了兩句便算。
最後文侖說會時常給他們電話,叫兩老放心。
放下電話後,文侖呆在當場,腦海裡便只有一大串問號!
紫薇有了身孕?真有這事麼?她向來有避孕,就算她忘記吃藥,但這兩個多月來,自己身患隱疾,還沒有一次和她真真正正交媾,她又怎會有孩子?除非……除非她和其他男人做,要不這是絕無可能的事!一想這點,縱使他量度再廣,胸襟再闊,也不能承受這種刺激。他越想越氣,又越想越感悲痛,淚水不由奪眶而出。
在旁的倚玟看見,也吃了一驚!她知道剛才文侖是和父母通電話,因何說完電話後,文侖會變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