喧囂的錦山墅,慢慢地沉寂了下來。
佔色和往常一樣,等小十三乖乖睡著了,她才回到了臥室。按慣例,這個時候,男人大多會在書房。而今晚,她推開門人還沒有站利索,等待多時的男人就立馬撲了上來,氣勢洶洶的樣子,一副要把她吞到肚子裡去的勁頭,駭了她一大跳,趕緊吊著他的脖子笑著求饒。
換往常這招兒好使,可今天男人絲毫都不賣賬,一雙大手鉗住她上揉下捏,熱灼的掌心在她的身上到處縻挲著,咬牙切齒的聲音,更是火氣沖天。
“佔小么,還開不開桃花了?”
腦袋在他肩窩兒裡拱了拱,佔色急急地喘幾聲,身體哆嗦一陣,小聲兒地笑著求饒。
“不開了,不開了,四哥,你大人不計小人過!”
“真不開了?”
“蒸的!蒸了開不了!”
她這會兒乖巧得很,可權少皇卻不想輕饒了她。想到她白天打電話時的笑容,氣兒就不打一出來,惡狠狠的捻她一下,他低頭,隔著衣服一口嘬上了她抖動的胸前一點。
不由自主地軟哼了一聲兒,佔色差點兒丟了魂兒。在她的推搡裡,男人就像一頭餓了數百年的猛獸,一點半點的時間都不能再忍了,鉗著她的腰就地把她壓在了木質的房門上,高大的身軀將她籠罩在燈光的陰影裡,幾把扯掉她身上的束縛,粗聲兒喘氣兒著,狠狠託著她的臀,死死抵住她,將發顫的昂起貼著她緩緩磨動,直到她潤澤不堪……
“權少皇……”
搶奪著呼吸,佔色又好氣又好笑。
可男人卻不給她半點兒發笑的時間,抬起她的下巴,他迫不及待地吻上她,目光赤紅,像是被刺激得不行,裹著她的舌頭,一隻撈起她的腿來,將她掛在自個兒的臂彎裡就抵在了門板上,扶著自己往前一送就大開大闔了起來。
“討厭!”佔色低低地,難耐地,壓抑地喊著他,“你說過話忘了麼?”
“……”男人黑眸深如海,面色邪佞而狂狷,幹勁兒正濃,呼哧呼哧著壓根兒就不回答她。
“你說過的,不會再強迫我的!”佔色自說自話。
權少皇低頭看她,鼻翼濃重,大力揮戈的姿態,像在馴服他不聽話的小寵物。而他密密麻麻的吻也隨之而來,動作卻是緩了不少,慢慢地進,慢慢地出,或者慢慢地畫著圈兒地打磨她,直到兩人連線處泥濘不堪,才就著磁啞的聲音,低笑著問她。
“我強迫了嗎?”
“強迫了,這不是強迫是什麼?”
“那,我出來……嗯?”他邪惡地問著,往外撤退。
佔色怒叱一聲兒,火兒都被他點燃了,現在撤退又怎麼熄得下去?俏眉一蹙,她頓時就發了狠,一隻腳圈住他的手肘,一點一點把他吞了回去,再使勁兒縮著自己,一下一下節奏的吮著,非得把這個男人給降服了不可。
很快,她的努力有了結果,進退兩難的男人扛不住了。架著她的腳低罵了一聲,猛力一送就恢復了快節奏,像裝了馬達一樣大力,距離或長或短,力道或大或小,直到她尖叫著一次又一次搖頭,才抱著她回到了大床之上。黑眸瞪視著她,他低沉地問著,額角的汗滴在了她的身上。
“佔小么,下次還敢不敢了?”
“嗯……什麼?”佔色牽唇,惡劣地裹他。
權少皇眸光深幽,被她弄得頭皮發麻。
可為了制服他這欠收拾的女人,他還得強忍著,冷冷地問。
“再敢當我面兒跟男人打情罵俏地無視我,老子一定狠狠收拾你!”
“還下次呢,你這次不已經收拾了?”佔色眯眼,貓兒般撓撓著他,眼神兒輕輕柔柔地瞪了過去,“說話不算數的男人。以前還說不會怎麼著我了。結果你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