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嘴裡說著,手腳變得更快,招招打向豚郎的要**。
豚郎一邊抵擋,一邊笑道:“你就是什麼玉姐吧,聽說你是尼姑,怎麼會道士的功夫?哦,對了,你的姘頭肯定是個老道。”
玉姐儘管放蕩得不知羞恥,但被人當面說中**,還是很惱火。她向後一躍,倒退了十步,施出了“春意惑人法”。只見她粉面含笑,猶似桃花初綻;細腰柔彎,恰如柳枝微垂。一雙張開的玉臂,彷彿要讓面前的人撲進她的懷抱。
這是惑人的第一招。名稱很好聽叫,叫“羞花閉月”,卻相當歹毒。你只要多看一眼,她便能點上你的死**。哪個男人不好色,定力稍差的說不定真的撲入她的酥胸,到那時死活只能由她來定。
可豚郎偏偏是一個美女伴大的男人。女人再神奇美妙的部位,對他來說,都不是什麼稀罕物。他雖然不懂玉姐玩的是什麼花樣,但他清楚眼前的大美人是敵非友,而且是一個能要了自己性命的敵人。識不得招數,他只能以不變應萬變,原地不動,凝神戒備,嘴裡卻嘲弄道:“你還真是個尤物,脫光了衣服肯定更搶眼。”
玉姐見這一招未能湊效,連“沉魚落雁”也放棄了,冷笑一聲,使出了“滿眼春色”。她騰空剪動雙腿,踢向豚郎的面部。裙襬掀開時,當真春光盡顯。
豚郎把注意力都放在她的腿腳上,那知鼻中鑽進了一股異香。情知不好,卻已經遲了,腦子一暈,隨即昏倒在地。
玉姐得意地笑道:“饒你精似鬼,還是喝了老孃的洗腳水。”讓她掃興的是,豚郎已聽不到他這句話。
山坡上那些躲在一邊觀戰的尼姑,都爭先恐後地衝上來,把豚郎抬向山上的庵中。
猴妮甩掉小金,不顧一切地上前搶人。玉姐陰陰地一笑,說:“你不動,還差點把你給漏了。你也去陪小尼姑玩玩吧。”她是話到手到,一指點中了猴妮的氣口。猴妮一個字也說不出口,便癱倒了。一個塊頭大的尼姑趕過來,把她揹回庵中。小金雖然不能救主,但也不願離開。幾個小尼姑嘻嘻哈哈地抓住了它,一起上了山。
“小則天”還真有點武則天的派頭。她靠自己的怪異功夫,巧取豪奪,財寶無數,把個尼姑庵建成了“**窟”。她不但蓄了長髮,還穿上了自己設計的妖豔服裝。到了庵中她伸指解開了猴妮的**道,賞給了一群小尼玩耍,把豚郎抱上了自己的床。
豚郎現在成了活死人,聽任別人擺佈。玉姐可一點也沒大意。她把豚郎的衣服扒光,又把他的四肢都用牛皮筋綁縛在床架上,然後才端起一杯香茗,一邊品茶,一邊欣賞戰利品。淫心蕩漾時,她放下茶杯,脫盡衣裙,伏在豚郎的身上,喃喃自語道:“要不是你這麼厲害的武功,我還真捨不得傷你。”言畢解開了豚郎的**道,便要實施“吸陽**”。
**道一解,豚郎隨即從昏睡中甦醒過來。他運氣想掙斷綁在手腳上的東西,可毫無效果。玉姐柔聲輕笑道:“別白費力了,這是在藥液中浸泡過牛皮,你氣功再強也弄不斷。好好配合我,還能留你一條命。”
豚郎假意笑道:“這是飛來的豔福,我樂得享受。你把我解開了,豈不更痛快?”
玉姐嫣然道:“我要是這麼容易上當,還能活到今天?只要你乖乖的,完事了,我自然會放你。”
豚郎只好讓她施為。當玉姐湊到嘴邊來吸陽氣時,他調動了體內的所有真氣,集於丹田,潛伏在腹中的“固陽丹”立刻融了進去,產生了一股無比強大的吸力。玉姐不吸猶可,剛一吮吸,只覺得自己體內的真氣,不分陰陽源源不斷地流向對方。這不但是從未經歷過的,連聽也沒聽說過。她想將嘴挪開,可豚郎的嘴像一塊巨大的磁鐵,牢牢地將她吸住。她心裡想叫喊,卻又發不出聲來。人生靠的是一口氣,而她全身的真氣漸漸洩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