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叔伯說我大刀闊斧改革，市場時時刻刻都在變化，咱們要是不大步追上，遲早都會被時代所淘汰。”姿意列舉了不少過去在商場入駐做的不錯的老品牌，“現在他們去哪兒了，繁華商業街必有他們這些牌子一家門店的時候還在嗎？”
不在了，網路的崛起給了守舊的經濟環境巨大沖擊，跟不上的學不會的，就只能隨著時間的流逝消失在洪流中。
姿意的實績已經給了在場找事者巨大的巴掌，之後不論姿意說什麼，他們都已經理虧一步，而被他們慫恿著一起來的股東倒是對姿意越發滿意。
說白了，誰能帶領公司掙錢，他們就支援誰，姿意顯然深諳此道，正好藉著這波支援，又清出去一批人。
頂層辦公室，趙風灼神清氣爽，連灌三大杯茶，“意意，幹得漂亮，爸爸以你為傲，多少年了，這些老叔伯倚老賣老，壓得你爸我是左右為難。”
“借力打力而已，”姿意隨意翻閱桌上的檔案，別的不說，趙風灼在守成方面還是有天賦的，這份家業到他手裡平平穩穩地發展，她輕笑著和老爹玩笑，“他們想用股東來拿捏我，那我就反拿捏他們，利益而已，他們手中的籌碼不會比我更多，我怎麼都贏。”
自創隆興超市和隆興線上商城的計劃已經進入實施階段，專案組成立後本是姿意直接負責，這段時間由趙風灼代管著，目前也算井井有條。
“小秦那邊怎麼樣？”趙風灼轉頭就問起了秦鬱歡的事，順便從抽屜裡翻出一堆合同，“最近和老朋友吃飯的時候，給小秦要了幾個代言，你幫爸爸轉交，小秦有看得上的就要，沒看上的就不要。”
姿意：……
“爸，您怎麼動作比我還快？”她無奈，“我都還只是找了盛世，都還沒官宣。”
趙風灼嗐了聲，“那你爹我現在臉還是比你有分量的，也是順便，前些天搞了個小聚，聚會上順帶那麼一提，第二天人家就把合同給送來了。”
這可不怪他，盛情難卻麼。
姿意也是能懂品牌方的精明，這些代言基本沒有全線的，說白了就是給秦鬱歡一個機會，讓她嘗試接一個系列看看能不能壓住，能的話，以後就會有更深入的合作機會，壓不住的話，也不是他們不給趙風灼臉，是秦鬱歡自己抓不住機會。
晚上下班，姿意把合同照片組了個集合打包發給方瑾遙，請她幫忙掌掌眼，順便給秦鬱歡打電話，惹得秦鬱歡笑個不停，“小姿，你有沒有聞到什麼香味？”
姿意還在奇怪她們倆都不在一個地方，秦鬱歡能聞到的香味她怎麼會聞到，但她還是仔細在書房裡嗅了幾嗅，“沒，我在書房呢，就桌椅板凳的氣味？”
木香？聞久了也沒覺得特別香了。
“不是，是軟飯香，小姿送了一碗好大的軟飯給我。”
姿意：……？
“要死了，”她也跟著笑起來，“那你吃不吃麼？”
秦鬱歡拿著手機倚在窗前，劇組如今居住的就是農家小院，隔音不算太好，窗戶一推開入眼便是空曠的田野，月光皎潔，傾灑大地，顯得尤其靜謐，她壓低聲音，笑著回應：“我當然要吃，原本胃就不好。”
姿意倒是在家無所顧忌地大笑，順便把今日份自己在公司大殺四方可以載入史冊的名場面說了一把，“你不知道，那些人臉又綠又白的，看得人怪爽。”
“小姿之前說姿妤阿姨是帶球跑文學的女主，那麼小姿就是爽文女主？”秦鬱歡光是聽，都能想象到那副場面，的確是戳滿了爽點。
“事業愛情雙豐收的爽文女主是吧？”姿意心中泛著甜，手機開始發燙，她忍不住看了一眼通話時長，不知不覺她和秦鬱歡就說了一個多小時的電話，可還覺得不夠。
在秦鬱歡面前，她彷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