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卻從未見過面的老同學,更是沒想到,第一天見面第二天就能在一個房間裡喝湯,“不過事情都發生了,順其自然。”
秦鬱歡沒忍住的輕笑,“你知道你很像一隻慵懶的貓嗎,午後曬太陽曬得很倦怠的那種。”
連喝湯都喝出一股退休味兒。
“我不知道,你是第一個這麼說的,不過你昨天說我幽默,你也挺幽默,晚點我送你回去,住哪兒?”
秦鬱歡報了個地址。
臨分別前,她冷不丁拐到駕駛位,敲了敲車窗,姿意不明所以,“落東西了?”
“不是,只是想問問你,真的放棄了嗎?”
“嘿你說你,糊歸糊,那怎麼也有一兩個粉絲,粉絲知道你這麼熱衷吃瓜麼?”姿意好笑極了,“真不想了,安心接我爸媽的事業,等你咖位上來了,告訴我,咱們合作,到時候代言費可要打打折。”
秦鬱歡似是順著姿意的話往下感慨,“好歹也是實驗班常吃的瓜麼,總要吃到結局的。”
“行行,這下你結局有了。”姿意打了轉向燈,大約是想起她腦海中記得的,關於秦鬱歡的結局,在秦鬱歡轉身時又忍不住喊了她一聲,“老同學,要是有什麼難事,打我電話。”
秦鬱歡含笑頷首。
這邊姿意才回家,來電顯示裡,白竹兩個字不停閃爍。
“白……舒白竹,怎麼會給我打電話?”稀奇了,放上一世都是能拿出來高興好幾天的稀奇事。
電話那頭,舒白竹的聲音依舊冷冷的,像是沒什麼感情的機器人,“為什麼突然不想訂婚了?”
“你不喜歡我,我逼你做什麼,這年頭還流行逼婚的了?再說,”姿意話音一頓,把自己摔在沙發上,柔軟的沙發塌陷,又回彈,她愉悅地眯了眯眼,“國內也不合法,你跟我,名不正言不順。”
“那你……”
“你想問乾女兒的事?”到底是一起生活過十年的人,舒白竹想說什麼,姿意還是能猜出幾分的,“名不正言不順的婚事告吹了,答應你家的投資自然也需要一個名頭給出去,要不然,你爸媽不得給你找下家麼?”
“咱們倆的事不成,跟你的未來是兩碼事,好歹認識這麼多年,你要是覺得我多此一舉,就當我爛好心。”
無論是姿妤還是趙風灼,兩個人都不缺錢,姿意更是不缺,她知道舒白竹有自己想要做的事,能用錢給老朋友買一場人生自由,姿意也沒覺得虧。
舒白竹微怔,這大概是她第一次發現,原來姿意並沒有想象中的高傲,可她依舊耀眼。
“姿意,你跟我想的不太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