姿意乾笑著在邊上認藥方，認了半天也只辨認出幾個字，“江姐姐，你這波浪線是什麼意思？”
江海棠：……
“那是五味子，我寫得這麼清楚，什麼波浪線，你不要汙衊我飄逸的字。”
“黨參、黃芪、甘草、當歸、茯苓、遠志……”
江海棠挨個把藥名給報過去，眼見姿意聽得更困，索性罷了，“你跟阿盈半斤八兩，只能打算盤。”
姿意強打精神，“我看溫姐姐不是在你這當學徒當挺好的。”
“所以她當了這麼多年還是學徒？”江海棠都不忍心數溫久盈究竟給她打了多少年下手，目前t的技能就是——
煎藥。
姿意：……
“上次喊她過來給我把脈，她把了半天只數出了我一分鐘跳幾次。還記了好幾個數字取的平均值，說是儘可能減小誤差。”江海棠提起來就覺好笑，“不過她比你好一點，至少不會對著五味子說是波浪線。”
姿意：……
“江姐姐，恭喜你，你成功拉踩到我了。”
江海棠把抓好的藥包裝袋，提溜給姿意，“要煎嗎？”
“煎吧，最近也不回家，煎了放公司我好喝。”
“那你晚點過來取，要不要在這睡一覺？我送你去隔壁做個推拿。”他們院的推拿還是可以的。
結果姿意卻搖頭，“還有一堆工作，先回了，晚點讓助理過來取。”
工作狂的嘴臉讓江海棠忍不住想抽她一下。
入夜過後，秦鬱歡正想上車回家，對面車燈就晃了一下，秦鬱歡抬手擋著眼過去，就見姿意正摘了眼罩衝她眨眼，“好姐姐，家裡的頂樑柱來接你回家。”
“不是說不要你來接了。”秦鬱歡麻溜上車，被拉來當司機的助理小薛跟她打了個招呼。
“那是我當司機的前提，我這不是從公司拉了個壯丁麼？還有加班費的。”
小薛當即表忠心：“是的秦小姐，您放心，我拿駕照八年了，開車很穩當。”
小姿總的私人加班費給的總是很多，左右他女朋友也在加班，他回去也沒事幹。
“看，小薛和周叔叔出去辦事這段時間，會說話不少。”姿意玩笑道，“改明兒我把你派到他那再歷練歷練。”
“小姿總說笑了，我跟周老師還有很多要學的。”小薛撓了撓頭，“不過我會加油的。”
姿意笑而不語，把眼罩放到一邊，“我從江姐姐那拿了藥，估摸著晚上能睡個好覺，你說沒睡好我能去找江姐姐吵架麼？”
“你是真拿江姐姐當神仙了，上次就問我有沒有四肢百骸都通了，”秦鬱歡撩了下姿意的頭髮，“指望她給你打通任督二脈保你成為一代武林高手呢？”
姿意笑個沒完，“你不知道，她很厲害的，我對她有濾鏡，再過幾年，全國人都會知道她，不是因為江家，也不是因為溫姐姐，而是因為她……嗯……反正她馬上就要成為姬圈頂層天花板了，還是斷崖式的頂層。”
有第三人在場，姿意沒說得太清楚。
江海棠的藥沒有立竿見影的效果，但姿意總算能靠著藥每日成功睡上四五個小時，夢依舊有，只是沒過去那麼多。
秦鬱歡帶著小鈴鐺項圈的公演在app上播了，炸了一圈粉絲，網上全是她那一日魅惑妝容的影片剪輯，還有無數美妝博主出了仿妝。
【我宣佈，秦鬱歡從今天開始就是我老婆了啊啊啊她怎麼可以這麼性感！！！】
【真的是腿精啊她，那腿又長又直我真服了！】
沈知茗的求助電話打給了姿意，姿意：？
“想邀請秦鬱歡上一期你的節目？”姿意指尖輕點桌面，“你怎麼不自己給她打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