換了新鞋，把舊鞋塞進了沈知茗的鞋櫃裡，“佔個鞋嗯……”
剛想說佔個鞋櫃的位置，但是姿意發現，她佔了沈知茗三分之一的鞋櫃。
“佔吧佔吧，你也就只有這麼一個小鞋櫃了，我的鞋都放衣帽間了，擱不下。”
作為穿搭博主，沈知茗別的不多，就是衣服鞋子巨多，區區一個小鞋櫃根本容納不了她的東西。
姿意美滋滋把鞋子塞了進去，穿著新鞋回家，回家後在玄關的凳子上坐了好半天，越看越喜歡，忍不住給秦鬱歡發了照片。
原本沒想得到秦鬱歡的回覆，這人私人時間有點老年人，這個點應該是在睡覺，因此秦鬱歡的秒回讓姿意有些意外。
她直接打了電話過去，“還不睡覺嗎？”
秦鬱歡嗯了一聲，“你沒到家，不太放心。”
姿意這才想起來，她臨時改道去了沈知茗家，也沒想著秦鬱歡會在那裡等她的報平安訊息。
“你怎麼不問問我，就一直等著，也不睡？”
秦鬱歡輕描淡寫：“等著等著就會睡著了。”
“我是問你，怎麼不問問我？”這波姿意似乎沒那麼容易被模糊重點，她再度重複了自己的問題。
電話那邊好一陣沉默，似乎還有翻身的聲音，手機擦著布料摩挲，姿意換了拖鞋，進書房開了電腦準備熬夜辦公。
“我怕你會以為我是一個有控制慾的人，”半晌，秦鬱歡才小聲開口，“我也不想你為我的習慣和想法去買單，小姿。”
“缺。”姿意沒忍住，罵了一句，“就一個資訊的小事，平時不都很直白的麼，怎麼到小事上反而扭捏起來了。”
儘管她沒有給人發訊息的習慣，包括她到家也不會和沈知茗打個招呼什麼的，但她可以尊重秦鬱歡的習慣。
不是每個人都像她像沈知茗那樣有些大條，總有人更敏感。
“再者說，這點小事，怎麼就上升到控制慾了，下次別糾結，有事直接打電話不是隨口一說的。”
姿意開啟郵箱，看著最近收到的幾封郵件，表情逐漸歸攏變成正經，唯有語氣依舊帶著玩笑，“朋友不就是拿來用的麼，這麼客氣，不然下次我也客氣客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