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我記得……她不是一直說自己鋼鐵直,酷愛打遊戲和閱讀,是個糙漢麼?”秦鬱歡回想昨日遊戲場景,當真是半點看不出和她對線的是個遊戲愛好者,但她還是儘可能給林悠然挽了一把尊,“興許她玩的是單機遊戲,偷菜什麼的,跟她說自己喜歡閱讀每年要在維信閱讀花幾千塊錢買書看差不多。”
方瑾遙:……
“你就乾脆直接說人家每年花幾千塊錢看小說,還非要立熱愛學習人設糊弄那些不瞭解這個閱讀app的人以為她看的全是專業書得了,”方瑾遙找了個舒適的角度坐著,“這麼委婉,一般人都聽不出來。”
秦鬱歡:“什麼人說什麼話,話是說給瑾遙姐聽的,瑾遙姐能聽懂,我就不委婉。”
方瑾遙:……
一時也不知道這話究竟是在誇她還是在陰陽她。
另一邊,姿意找好了護工,正想從醫院離開,就接到了護工的電話,說是人醒了,要見她。
她車都才啟動,只得煩躁地抓了兩把頭髮,重新上樓。
比起昨日情緒失控,今日的舒白竹倒像是恢復到了正常狀態,除了看著有些疲倦外沒什麼特別奇怪的。
護工給兩個人留出了說話的空間,自己到門外守著。
舒白竹一時間也不知從哪開口解釋昨日的失態,她憂愁揉著額角,在一團亂麻中開了口,“不管你信不信,昨天……不是我,又或者說,是另外一個我。”
姿意:……
重生似乎又不成立了。
“最近一段時間,我總是會做一些奇怪的夢,”舒白竹撐著身子在接過姿意遞來的溫水時,小聲道了句謝,“很真實,夢境裡,我們……”
她抿了抿唇,垂下睫羽,“我們結婚了,但我對你不好,小姿,我經常冷落你。”
她彷彿是開了上帝視角一般,看見姿意精心準備她的生日蛋糕,分明不通半點廚藝,每個深夜都在甜品店學,學到最後,出了一個成品。
提著辛苦做的蛋糕去到劇組探班,她卻要參加粉絲組織的生日宴,很多人,很多事,什麼都像是能輕易排在姿意前面。
姿意坐在酒店,一直等到冰淇淋蛋糕化掉。
她終於應酬完,看到那個化成一坨的蛋糕,姿意還會貼心把所有責任往自己身上攬,說她路上提的時候沒提好,幸好舒白竹有聚會了,要不然就白瞎一年才有一次的生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