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全部翻出來，不如我自己主動，至少這樣，主動權會在我手裡。”
而且她和史念之已經在一個圈子裡，即便之前秦鬱歡同意姿意和方瑾遙的想法，把史念之從節目裡踢出去，阻止她進入娛樂圈，那麼之後，隨著她的作品越來越多，鯉城的親戚貼上來是遲早的事，比起讓史念之淪為芸芸眾生裡不起眼的一員，引起廣大網友對“普通人”的共情，倒不如滿足她，直接把她架在火上。
“念之成年了，成年人是可以付出代價的，為她父母所做的一切，也為她的無情。”秦鬱歡捏緊姿意的手，“我媽媽去世三年多，她沒有給爸爸打過一個電話，也沒有給我發過一條訊息。”
她們是有聯絡方式的，史念之也有自己的微信，甚至於她和秦長平的手機號，史念之從小就會背的。
她不相信一個十五歲的學生真的想打一個電話，會因為家裡沒有給她配手機而無能為力，她是十五歲，不是五歲。
說到底，還是看人想不想罷了。
“那麼，到時候她父母在電話裡cue你，你想好怎麼說了嗎？”方瑾遙琢磨著要不要在圈裡找個潤筆大師，寫點什麼聲情並茂的金句。
秦鬱歡點頭：“我想好了，最近拍的照片，把我往脆弱小白花那個方向帶，找路人，找狗仔，水軍討論的方向也往那個方向偏。”
“我大概能猜到你的打算了。”方瑾遙看了一眼姿意，發現她似乎無暇去思考秦鬱歡的“復仇計劃”，怔怔出神的模樣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一直進了家裡的電梯。
秦鬱歡才晃了晃姿意的手，“我是不是嚇到你了？”
“我是那麼容易就被嚇到的人麼？”姿意搖著腦袋輕笑，“我只是在想，原來兔子急了咬人是這樣的。”
有條理的復仇計劃，步步推進，很符合秦鬱歡的個人風格。
秦鬱歡：……
“說實話，我是臨時起意，原本我只是想和他們劃清界限，我爸爸一直想報仇，我沒那麼想，我只想過好自己的生活，我爸爸的樣子你看見了，為了報仇全然不顧自己的生活，我不想成為這樣的人。”
她深吸一口氣，轉身面向姿意，“是你和謹遙姐給了我報仇的底氣。”
沒有她們兩個，靠她自己，她沒有這麼厲害，完不成。
姿意柔著語氣撫了撫秦鬱歡的臉，笑道：“這份底氣是你給你自己的，姐姐，我們兩個也不是隨便會給人撐腰的，你說呢？”
秦鬱歡含笑點頭，“是，怪我人格魅力太大，我肉眼身高一百六十八公分，靈魂高度卻有八百六十一公分，比小姿高呢。”
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