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均三天一瓶,我也沒有一百瓶那麼多。”
姿意:……
這老師,一時也說不上她是實誠還是什麼。
專門給娛樂圈的人提供服務,看樣子服務是實打實的,收費應該也不低,你說她掉錢眼裡了吧,她為了教學質量每次又只帶一個,秦鬱歡的受訓時間是三個月,那一年最多也就四個人,怎麼看都不像是賺大錢的模式。
可要說她不看重錢呢,她收的學費裡連個藥油都不包,一個月十瓶,一百五都得算回來。
“明天開始上課,五點半要起來,我會吹哨,另外,房間要收拾好,我不想看見髒亂差。”這是李海真對秦鬱歡的基礎要求,之後就是帶著兩個人在院子裡逛,介紹每一種器材,以及秦鬱歡每日究竟都要做些什麼。
頗有種三個月結束後她必要培養出一個武林高手的氣勢。
院落的位置在村頭,村子裡每家每戶的房子捱得並不近,房屋附近都是開墾出來的菜地,放眼望去綠油油一片,姿意只認得包心菜和小蔥,別的一個都不認識。
等李海真介紹完自己去忙活的時候,姿意和秦鬱歡坐在院子裡的輪胎上咬耳朵,“我怎麼覺著謹遙姐送你到這不是讓你學花拳繡腿的?”
“我提的,我想學點真功夫。”秦鬱歡有些不好意思,“這樣以後有什麼情況,我還能保護你,或者不給你拖後腿。”
姿意學過防身術,她是知道的,可一個家總不能什麼都叫姿意來的。
再者方瑾遙找人有自己考量的一點,例如她不在的時候,秦鬱歡的安全問題還有學習氛圍的考量,這裡艱苦是艱苦了些,但是她對比一圈之後最適合秦鬱歡的。
“姿意,你晚上睡我的房間。”李海真不知從哪又拖了一張行軍床出來,屋簷下是鋪了她那床鋪蓋的行軍床,“我睡院子裡,沒地方了,不好意思。”
“沒關係的李老師,我晚上進城也行的。”姿意才是不好意思,她站起來,“我進城住賓館。”
“你進城要一個多小時,看你的樣子,明天還得過來,”李海真去井邊打了盆水要擦那張全是灰塵的行軍床,秦鬱歡見狀,過去把水盆接過來,李海真也沒拒絕。
“不如就在這住一晚,明天就可以直接走了,賓館的條件還不如我這,也貴,我的房間給你,你交二十塊錢住宿費就行。”
姿意:……
她就說,這老師……有點實在,又有點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