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而來,能與她有共鳴的能懂她的,也只有一個秦鬱歡。
季何年……到底是差了點意思。
“那看來我斥巨資叫人過來的裝修還不錯?”季何年似乎對此毫無受挫感,只是起身給姿意倒了杯茶。
姿意有些好奇:“所以心理醫生到底掙的是什麼錢?”
“你可以理解成陪聊錢,我有職業素養,會對你我之間的對話內容保密,”季何年把溫水放到姿意跟前,“有時候人需要的只是一個放心的,能夠肆無忌憚的傾斜渠道。”
而他們這一行,秉持著的是永遠中立的態度,不會給出任何有指向性的結論和定義。
“我收了錢,我們就會形成交易關係,這種關係會規範我的行為,”季何年毫不掩飾,當著姿意的面按下了計時器。
姿意:……
“你對緒緒小朋友也這樣?”
季何年:“一視同仁,不過從我的年紀可以叫她一句小朋友,你不太合適。”
姿意:……
她記得,剛剛那個小姑娘看著像是未成年,長得尤其幼態,怎麼,六七八歲的年齡差她還不能叫一句小朋友了。
然而季何年有自己的職業操守,多餘的資訊是一個字都不帶透露的。
姿意也無意去打探人家的隱私,她不過是想找個地方坐坐,放鬆放鬆,想了半天最終也只想到季何年。
然而季何年這廝實在難繃,哪怕她們一個字都不交流,只要她佔用了她的時間,她就要算錢!
姿意回去就把這事叭叭跟秦鬱歡說了,“你說季醫生氣人不氣人?”
末了,她想起今天被秦鬱歡調戲的事,翻身從沙發上坐了起來,“你也氣人,怎麼逮著個助理妹妹就要請人家吃香喝辣呢?”
“沒辦法呢,”秦鬱歡笑彎了眼,眼波盪漾,“助理妹妹長得好符合我的審美,我好:()女明星又乖又御,還暗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