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哄人總是要付出一點什麼的。”
秦鬱歡像是可以說出無數個不生氣的理由來反駁姿意好奇她會生氣的點,不過姿意一直不說話,她好奇道:“還是說,你希望我和沈知茗一樣,有來有回,我們現場打一架這樣的?”
和姿意打架這點,有點超過秦鬱歡的想象,但要是姿意想的話……她也不是不可以試試。
姿意幫秦鬱歡收拾好頭髮,甚至用她不怎麼好的技術給人編了個羊蠍辮,好好一個羊蠍辮被她編得歪七扭八,她盯著這個辮子看了好久,嘀咕一句,“好像是分股的時候沒分好。”
秦鬱歡失笑,抬手落在自己肩上,抓住了姿意的手,“過來,我給你編。”
姿意聽話換了個位置,秦鬱歡從手包裡拿出一把小梳子給姿意梳頭髮。
“打算在這多留三天,”秦鬱歡侍弄頭髮的技術堪稱絕妙,髮尾稍有打結的都會被她一點一點通開,姿意沒察覺到半點痛感,遂找了個話題,“我怕舒白臻給我耍回頭槍。”
這小子身體裡藏著的全是沒腦子的勇,容易被人煽動。
“我跟他說是作為資方過來看看投資的劇組,”姿意嘆氣,“可我明明是來看你的,好煩。”
“不衝突,我也是劇組裡的人之一,”秦鬱歡輕聲細語,“下午一直擔心你們兩個打起來,腦補了各種街頭打架的流血場景。”
全賴她休息時間總愛看各種電影,導致腦補能力超一流。
“所以你NG了二十幾次?”姿意低低地笑,“你擔心我?”
後腦勺被人輕拍了一下,姿意背對著秦鬱歡,看不見她的神情,只聽她沉冷的聲音像是帶著嗔,“我當然會擔心,你當時弄得跟要孤身赴……我要是半點不擔心,那才是離譜,還有,沒有NG二十幾次,第二十一次的時候我過了。”
說二十幾次,不恰當。
“好好,”姿意剛想轉頭就被秦鬱歡定了下腦袋,身後那人輕聲叫她別亂動,她也收了回頭的心思,老老實實坐著,“後來怎麼就演技大爆炸了。”
“你一直不回來,我又不能請假,想早點拍完,”秦鬱歡語氣平靜,試圖輕描淡寫將她下午的擔心情緒一筆帶過,“早點拍完我就能休息,去找你。”
理智告訴她姿意是沒事的,但在沒有確認姿意真的無事的時候,情緒總叫她惴惴不安,秦鬱歡深嘆一聲,把辮子綁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