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外頭有人守著。
守門的流羽看到沈止，只是略一點頭，臉上是同姜珩一個模子刻出來的冷淡。沈止沖他笑了笑，毫無所覺地靠近書房的門，正想敲門，就聽到裡面傳來飛卿的聲音。
&ldo;……拷打了一番，果然是五軍都督府的人。此番不是上面那幾個動的手腳，而是南鎮撫司和五軍都督府裡幾個下面的人做的，衛商近來打壓太過，他們的目的應該是為了威懾一下衛商。&rdo;
&ldo;嗯。&rdo;
姜珩的回應一如既往的簡短冷淡。
威脅衛指揮使？
沈止一下子明白過來，頓覺啼笑皆非。
所以他是在這場小小較量中被誤傷的？
不過似乎又聽到了不該聽的。
沈止躊躇了一下，還是敲了敲門，清清嗓音道：&ldo;殿下，下官回來了。&rdo;
裡面安靜了一下，姜珩好聽的嗓音傳出：&ldo;進來。&rdo;
沈止依言推門而入，沖回頭來看的飛卿和善地頷首一笑，態度自然地走到書案邊，隨手摸了摸姜珩放在手邊的茶杯，冷的。
沈止早從兩位廚娘那兒知曉了姜珩的胃不好，皺皺眉倒了這杯茶，對上姜珩沉默的眼神，抿抿唇道：&ldo;殿下答應過下官的。&rdo;
姜珩依舊默然盯著他，眸光幽幽的。
見到這一幕，飛卿垂在身側的手攥緊了些，低聲叫：&ldo;殿下。&rdo;
姜珩瞥他一眼：&ldo;行了，下去吧。&rdo;
飛卿只好退下。他離開書房，原本就清靜的地方顯得更安靜了，沈止和姜珩都沒有說話，前者無所事事地將擺亂的書籍和文房四寶整理了一遍，後者的目光死死釘在他身上。
被這樣熾熱的目光盯著，沈止依舊面不改色，又將書案上的毛筆細細擺了一遍。
看他像是要將書房裡所有稍有偏差的東西都重新擺弄一下，姜珩有些無奈，先開了口：&ldo;怎麼回來了？&rdo;
沈止這才將目光落到他身上，一板一眼地揖了揖手，眉眼彎彎的：&ldo;下官自然是回來當值。&rdo;
姜珩心中驚喜，語氣卻還是冷冷的：&ldo;方才在書房外，都聽明白了？&rdo;
沈止點點頭，順口道：&ldo;看來您同我爹還有衛指揮使，都有點小秘密。&rdo;
姜珩道：&ldo;我不會對你不利。&rdo;
沈止靜了靜，忍不住再次問：&ldo;殿下，我們以前到底……&rdo;
話未說完，他的唇就被按住了。
姜珩臉色平淡地伸著手指按住沈止的唇，原本沒什麼綺思，奈何指下觸感極好，柔軟又溫熱。他忍不住用指腹珍惜地蹭了蹭，眼神暗沉起來，語氣淡淡的：&ldo;我說過，只能你自己想起來。&rdo;
沈止被他臉色正直動作卻色氣的模樣弄得耳根發紅，不甚自在拿開他的手指：&ldo;我這不是想不起來麼……那我只問一句，那根紅繩，是你送的吧？&rdo;
姜珩坦然點頭：&ldo;是。&rdo;
沈止立刻破了上一句的誓言，繼續問：&ldo;那我們以前……很親密？&rdo;
姜珩繼續點頭：&ldo;是。&rdo;
&ldo;有多親密？&rdo;
姜珩幽幽地盯著沈止，倏地捏起他的下頷，低頭直直親下去。
兩張薄唇即將相觸的瞬間，沈止的頭一偏，那個吻便只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