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話之間,他祭出鎮天印等法寶,卻是讓眾人一驚,退後幾步,暗自防備,只是杜浚神色如常,絲毫沒有進攻的意圖,他道:“給位玄祖若是不信,大可看看杜某的法寶,是否乃是以鬼修之法煉製!”
眾人靜默,幾個玄祖也是面色凝重,神念仔細掃過杜浚,依舊難以分辨真身與否,無奈之下,當首的玄祖道:“即便是你真乃人族,但竟然私自煉製了鬼修分身,卻也是大罪!”
“殺了他!”玄祖之後,眾人叫道,皆是仇恨不屑的望著杜浚,神色之中更是充滿了唾棄之意。
“唉,看來此地的鬼修和人族之間,這仇怨深似海!”杜浚嘆息一聲,朗聲道:“諸位,我與這女子只是誤入此地,之所以前來,便是尋找出處,只要找到了出處,便立刻離去!”
“誤入?”幾個玄祖大駭,對視一眼,皆是面色凝重,有人沉聲道:“若當真如此,你們二人卻要同我們一同回到部落之中,交給客祖辨認!”
“客祖?”杜浚心中惑然,這客祖一稱端是沒有聽說過。
“玄祖,他乃是鬼修,如何……“柳卉聞言,登時大急,心道杜浚狡猾,夜長夢多,唯恐有變,只是話還沒說完,便被當首的玄祖擺手打斷。
玄祖道:“此事回到部落之中,自有分曉,若他當真是鬼修真身,定斬不饒,即便不是,即便是是外來者,如此鬼修分身,也要廢除!”
這玄祖說話之間,目光盯著杜浚,神色怨恨,又有幾分的迷茫,宛如不能苟同,眼前這人竟然煉製了醜陋、兇殘的鬼修做分身!
……
人族部落很是偏遠,在這遼闊的忘哀崖中,只有邊陲荒涼之地的一片山脈中的、幾個山谷中修建著片片房屋和洞府。
杜浚、柳卉兩人外來者的身份、一道這裡,立刻引起了一眾人族修士圍觀,杜浚淡然一掃,卻驚詫的發現,此地,便是一個神智稍開的孩童,都有一身不弱的修為!
在這不大的山脈四周更是佈下大陣座座,殺機滔天,想來便是防備那鬼修襲擊。
玄祖將杜浚二人帶入一見草房之中,留下一人看守,其他人便不知何去了。留下的這玄祖乃是一個冷漠的女子,坐在房門前,眼觀鼻鼻觀心,一天下來,一語不發。
唯有房間中,柳卉不時仇怨的望著杜浚,惹的杜浚苦笑不語,最後終於受不了這女子的較勁,眼一閉,不見為淨,想來,有這玄祖在場,柳卉縱然拼死殺他,也不能如願!
記得那聖魂死時,曾低聲道:“我叫永生,記住這個名字!”
此刻想起來,杜浚不禁一笑,暗道:“最近怎麼這麼多叫永生的呢?”
是夜。
杜浚二人那玄祖的帶領之下,走出了房舍,遁出山谷,片刻,來到一個空曠的山谷上空,此刻山谷中已然聚集了眾多的人,圍成一個大大的圈子,千丈,中間燃著一把十丈篝火,將整個山谷映襯的通紅一片!
篝火一側,修建著一個縱橫百丈,高約一丈的祭臺,其上擺滿了牲畜,牲畜之前,乃是一尊雕像,且容易風姿和杜浚在水潭中、石碑上看到的那刻碑的人族大聖多半的像似。
玄祖帶著杜浚兩人落在了眾人內測的空地之上,靜默不語!
少頃,這數千人開始大聲的唱起了悲涼的歌謠,滄桑的聲音,宛如能刺破長夜,刺入人的心中,這帶著歲月滄桑的歌謠,一時讓杜浚有些失神。
此刻,他又想些什麼呢?
柳卉依舊的盯著他,宛如他若不死,便不會罷休一般。
忽而,歌聲一窒,旋即便聽有人叫道:“請玄祖!”
十數人走上祭臺,杜浚看去,莫不是七重天以上的修士,這小小數千人的部落,竟然有十數個玄祖!
身側,那玄祖也是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