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曬老公、曬孩子,只有你孤家寡人。
——多麼痛的領悟。
霍以瑾倒是不介意孤家寡人,畢竟金字塔頂端總是孤獨的。在很多年前,霍以瑾提早進入中二期後,她就已經明白了高處不勝寒的道理,而她愛死了這種站在二十八層高樓玻璃落地窗前俯瞰眾生的感覺。
只是……
霍以瑾從小都是大人口中傳說中的“別家小孩”,在該玩的年紀提前進入中二期,打遍同齡世家無敵手;在該上學唸書的年紀長期制霸名次前三,高考還得了一個狀元;在該上班的年紀順利接手了母親的產業,成功給自己冠上了總裁的頭銜;在該結婚的年紀……
……愕然發現自己首先要有一個男!盆!友!
從來都是霍以瑾先人一步,成為表率的,她又怎麼可能容忍自己輸在一個區區“男友”身上呢?那必須不能!簡直逼死強迫症的好嗎?哪怕根本沒考慮過談戀愛這回事,霍以瑾也覺得自己有必要找個結婚物件了。
恩,就這麼愉快的決定了。
決定了。
了。
沉默三秒鐘,霍以瑾利索的按下了辦公桌上公司內部的座機,通知秘書讓隔壁副總來她的辦公室一趟。
一個電話不到的功夫,精明幹練,架著一副無框眼鏡的謝副總就敲響了總裁辦公室的大門。這位與霍以瑾同歲的年輕副總正是霍以瑾的青梅竹馬,也是她從小到大唯一的朋友,一雙桃花眼要笑不笑,充分詮釋了衣冠禽獸這四個字。
“我辦公室就在你對面,相隔著一個不到一米寬的走廊,你找我的時候敢不敢直接去?或者給我打電話而不是叫秘書代辦?”
“不敢。”霍以瑾理直氣壯。
“……why?!”
“我懶——”依舊理直氣壯的不可思議。
“……”有錢就可以這麼任性嗎?
“——的和你再一次重複你我之間的上下級關係及其附屬的權利義務。”
“還記得除了副總這個身份以外,我同時還是你的同窗好友嗎?一起爬過牆,一起分過贓的那種!”謝副總表示,當初大學剛畢業信誓旦旦的對我說有你一口肉就決不讓我喝湯的那個還沒當上總裁的霍以瑾你出來,我保證不打死你!
“絕對沒有。”霍以瑾自我感覺還是很遵紀守法又恪守社會道德的,爬牆分贓什麼的絕不可能有【重點錯
“……找我到底什麼事兒?”謝副總單方面的休戰了,因為他還不想英年早逝,死因:氣死。
“我需要一個丈夫。”
謝副總眨了一下眼,又眨了一下眼,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他沒聽錯,霍以瑾也沒說或錯:“你意識到你的語氣就好像在說‘我需要一根鋼筆’又或者‘我需要一杯咖啡’一樣隨便嗎?”
霍以瑾想了想,嚴肅著一張臉重新開口:“我很認真的說,我需要一個丈夫。”
“這不是你隨隨便便加一句‘我很認真’的字首形容詞,就真的能認真起來的啊魂淡!”謝副總與霍總裁相處多年,成功把【咆哮】和【吐槽】這兩項技能運用到了爐火純青。他覺得吧,和霍以瑾這種人當朋友,分分鐘得原諒她八百回,這段友誼才能順利的繼續下去。
“切,好麻煩。”霍以瑾撇撇嘴,嫌棄極了。
“你竟然還敢切?!”
“我沒有。”霍以瑾矢口否認,作為一個死要面子的完美主義,她怎麼可能允許自己有剛剛那麼不優雅的舉動呢?!
“你有!”副總堅持真相。
“沒有!”
“有!”
霍以瑾投降,為了她僅剩的友誼:“你怎麼能這麼幼稚?人也老大不小了,真是拿你沒辦法啊。”
“到底是誰幼稚啊!”話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