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穿紅的婦女。”
“火鳳密諜只是飛龍秘隊的一組人,火鳳密諜來了,飛龍秘隊自然也有人到來。”
“可知道她們的下落?”
“濟南三傑是本地的首腦人物,老大千手韋陀已經遭了毒手,她們決不會輕易放過另兩傑,咱們得在兩傑身上打主意。小子,你知道千手韋陀是被什麼人所殺的?”
“你不是說火鳳密諜嗎?”
“是一位姓秋的美麗小姑娘。”
“哎呀!秋……驚鴻一劍的女兒?”舒雲心中一震。
“可能是的。今晚,咱們出動佈網。”
“可是,齊叔,你的傷……”
“不要緊。濟南你沒有我熟悉,我必須出動。”
“齊叔準備……”
“到劍無情樓二爺家潛伏,先看看再說。”
控制是逐漸加緊的。一旦上了賊船,唯一保命的辦法,是跟著去做賊。
劍無情樓二爺認為秋姑娘的話可以信賴,他有充裕的時間來發展自己的實力。因此第二天便召集自己的幾個知交好友和心腹手下,商量接收千手韋陀各處地盤的計劃。
千手韋陀的尚義門主腦人物已死,但百足之蟲,死而不僵,徒子徒孫們眾多,震驚恐懼之餘,正好乘機收買或收服,越早有人出面收檢殘局越有利,而且最好在尚義門清散之前進行。
每個人都有野心,劍無情也不例外。濟南三傑他排名第二,老大的地位現在捨我其誰?所以他要打鐵趁熱,不遺餘力積極進行。
以他的名望和財勢來說,他確是取代手手韋陀的最佳人選,也只有他才有這種魄力和可用的人手,他的根基僅比干手韋陀稍差少許而已。
只花了一上午時間,他與十位朋友和心腹,便決定了進行的步驟和計劃,午間在大明湖畔三大名樓之一的齊中酒樓,叫了一桌上席開懷暢飲,少不了三杯高粱下肚,意氣飛揚。
齊中酒樓距他的家永清坊樓宅,只隔了兩條街。未牌初,他帶了六七分酒意,神態悠閒地走上返家的路。
街上行人漸稀,因為已進入永清坊住宅區。
他對榮登濟南第一號英傑的事相當樂觀,至於響馬是否進出濟南,根本不影響他的身家性命和聲望地位,他用不著暴露身份公然出面造反,賊去賊來皆可以造成他增加威望和財富的機會,只要小心運用各種手段和策略,一定可以應付裕如,官府根本就查不出地通匪的證據,響馬方面也不可能知道他的打算。
人不為己,天誅地滅,他的打算,必然地符合他自己的利益。
他前面十餘步,一個青衣人的背影顯得特別雄偉,步伐與他的步速幾乎全同,大概也是一個心情愉快的人,揹著手神態悠閒。
身後傳來腳步聲,他並未介意,大街上人人可走,誰快誰慢用不著計較。
他的心情確是愉快,想起那十件珍寶,心情更是無比的舒暢,真是運氣來了,連泰山都擋不住。這種錦上添花的事,想不到居然奇蹟似的發生在他身上,妙哉!他想不通,千手韋陀為何竟愚蠢拒絕接受,寧可把老命都送掉?真可憐?
他替千手韋陀難過,朱老大在道上混了那麼多年,局面無人能及,到頭來仍然不上道,因而送掉老命,哀哉!
但話又說回來,如果朱老大上道,哪有他的機會?也許,這就是所謂命該如此吧!怨不了誰。
身右多了一個人,原來後面的人跟上來了。
他有點冒火,誰有那麼大膽,敢在大街上與他接二爺並肩走得這樣近?簡直是嚴重的無禮和冒犯。
扭頭一看,虎目一翻。
是個粗壯威猛的青袍中年人,可能也是有身份的人。
“樓二爺,幸會幸會。”中年人和氣地笑笑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