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黃碧芬坐在視窗邊,自己坐在走道邊,魏爾卓時時刻刻注意著身邊人兒的情緒。
“笑話,我怕什麼?”
“坐飛機。”知道她的死要面子,所以他說得很小聲。
開玩笑,十幾年的相處難道會假?不把她的底摸清楚,他哪稱得上是人家未來的老公呢!
怎麼說他都得把握未來丈母孃給他製造的機會,利用這幾天假期,和她在香港好好培養感情,只是要委屈她了,得搭乘她最害怕的交通工具。
“你……你胡說什麼!我又不是沒坐過飛機,怎麼會怕飛機。”
最瞭解她的人就是他,魏爾卓當然察覺她刻意拔高的語調。
“怕就說出來,沒關係的。”
“誰……怕了!都跟你說我不怕坐飛機,你……你還這樣說……”
瞧瞧她,話都快說不清楚了,真是個愛逞強的人呀!
魏爾卓在心底為她的不坦白嘆氣,瞥見她握緊在座椅把手上,那隻頻頻發顫的小手,內心實在不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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