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似弓弦上擠壓了強大的能量一般,與此同時金羽箭破空而出,直直飛出大帳,射入猿門之外的木樁上,接著竟是破樁而出,直直衝向了天際一般,射程威力竟是亙古未見。
蘇亮忍不住驚呼一聲:“好強的威力!這射日弓總算被王爺研製成了!”
燕奚痕亦是眸光微閃,顯有欣悅,大臂一伸將巨弓遞給蘇亮。
“拿去令兵器司趕製,務必讓每個弓箭兵能人手一支。若是軍費不夠,就從本王的食祿中扣。那是什麼?”
他見蘇亮面有興奮的接過巨弓,目光含笑移向蘇亮手中的布包。
蘇亮這才恍然,趕忙將布包仍在了地上,一腳踢開:“是一個自稱易青的男子送來的,說是要投軍,這是他投軍的誠意。”
燕奚痕目光淡淡掃過地上的人頭,微微挑眉:“馬國成?有點意思。他既要投軍,便令他先去步兵營吧。”
他說著在主座撩袍而坐,端起茶盞輕呷一口,眼見蘇亮站著不動,輕佻雙眸:“還有事?”
蘇亮面有不解:“王爺不見見那易青?此人來的著實奇怪,他又殺了馬國成,別是戰國故意嫁禍我旌國,別有圖謀。”
燕奚痕輕笑:“不必了,就算是心懷不軌,這人頭已在我大帳之中。欲加之罪,何患無辭。果真戰國前來興師問罪,本王求之不得,到還要陳辭試探下戰國虛實呢。你多留意他便是,本王到要看看他意欲如何。”
蘇亮應聲領命,轉身把玩著手中勁弓,正欲大步而去,卻是燕奚痕微微蹙眉。
“慌什麼!把這髒東西帶出去扔了。”
蘇亮一愣,忙衝燕奚痕嘿嘿一笑,彎腰提起那人頭,似是想到什麼目光一亮,腳步輕快出了大帳。
燕奚痕望著他興沖沖的樣子,微微蹙眉,看來這個角易青的男子頗有幾分能耐啊。他的參將竟能受其影響,有些意思。燕奚痕輕勾唇角,冷哼一聲執起案上的兵書,再不多想,看了起來。
蘇亮出了大帳便直直走向罄冉,面有難色,將那布包遞上,蹙眉一嘆::“唉,你這誠意王爺看不上,你還是趕緊走吧。”
罄冉一愣,眉宇蹙起,心中一動,有些明白過來。想來那王爺是將自己當奸細了,自己原想著現在不是徵兵之時,拿了這人頭一定會被重用,倒是欠考慮了。
心頭鬱郁結果那人頭,心念,不收便不收。待兩國有了大戰,他直接山戰場,到時候一切自當明瞭。她冷冷一哼,轉身就走。
蘇亮卻是一陣呆愣,忙上前攔住他:“噯,你這小子怎麼說走就走,一點堅持都沒有,現在的年輕人都你這樣麼?”
罄冉目光狐疑看向他:“莫不成我還求你們收下我?”
蘇亮鼻翼微跳,撇撇嘴氣悶道:“我方才是逗你的,王爺讓你先去步兵營報道,這人頭你自行處理了吧。本參將還有事,你自行去步兵營吧。”
蘇亮說罷,轉身便走。
罄冉耳聽他嘟囔著什麼“死小子,鬼精靈”不免暗自好笑,向前走了兩步卻又站定回望主帳。方才那力運千金的一劍該是3出自翼王燕奚痕之手吧,不枉有當日四大名將之稱,果真有非凡之處。
只是她雲罄冉也不會差了,早晚有一日要讓那帳中之人刮目相看。
罄冉化名易青投入了鎮西軍中,可她萬萬沒想到,軍旅生活會如此艱苦。燕奚痕治軍極嚴,每日天尚不亮便要起來操練,有時甚至要頂著寒風刺骨,頂著飛雪穿身。她雖多年來日日到山頂練武,可卻沒有這麼早起過。
操練到天亮才能用些膳食,軍營的膳食自是好不到哪裡去。接下來便是一日的對練,步兵營分成兩隊,相互練習搏擊。待到下午又要聯絡陣法,一日竟是沒有片刻的空閒。
不過令罄冉欣慰的是,那嚴厲的翼王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