釦子斜乜道:“你不行,你沒有母神烙印,扎梅會討厭。”
慕容天歌指著毛利劍蘭道:“那她怎麼可以?”
“她是雲遊兄弟的女僕啦!”
慕容天歌看著毛利劍蘭的女僕裝無語,他身份明朗,想冒充保鏢都不行,只能羨慕嫉妒恨。
釦子吃飽喝足,拍了拍肚子道:“我們去求見扎梅吧!”
步下酒吧的懸梯,已經是早上七點半,朦朧的彩霧籠罩著天空,東邊露出一個太陽的輪廓,像個發黴的麵餅。
經過市場,毛利劍蘭忽然發現一個地攤上,精緻小巧的骨哨閃著法術之光,樣式有如一把短劍,不禁蹲下來,目光流露出喜愛之色。
雲遊看了看價格,連數了四個零,不禁咋舌。
釦子非常專業的介紹道:“這是用音蜥的第六塊椎骨做的,音質還算可以。蜥蜴之城原來是音蜥的家,後來被我們扎克族趕出去。你要買的話就給他十雲幣——別看那些價錢,他們不識字隨便亂寫騙騙凱子的。”
雲遊指了指骨哨然後將十雲幣遞給攤主。
攤主非常高興將骨哨交給雲遊。
雲遊轉交給毛利劍蘭。
毛利劍蘭紅著俏臉,收入懷中。
三人在東邊的小巷步行,到處是濃霧,五米外看不到景物。
雲遊邊走邊問:“螺女是什麼時候成為你們扎克族的神女的?”
釦子反問:“你有沒有聽過類似田螺姑娘故事?”
“我當然聽過:從前,有個非常辛勤的年輕佃農,在田裡撿到一隻大田螺,很高興,把它帶回家,放在水缸裡養著。從那以後,那個年輕佃農幹活回家,就見到廚房裡有做好的米飯、菜餚,熱水,天天如此。
那個佃農決定要把事情弄清楚,悄悄靠近籬笆牆,躲在暗處,全神貫注地看著自己屋裡的一切。不一會兒,他看到一個年輕美麗的姑娘從水缸裡緩緩走出,開始燒火做菜煮飯。佃農立即跑去追問,年輕姑娘沒有辦法,只得把實情告訴了他。青年佃農非常喜歡田螺姑娘,後來他們就結了婚。
有隻螞蝗精非常喜歡田螺姑娘,將田螺姑娘用計關進洞府,佃農想了個辦法用鹽撒在螞蝗精身上,螞蝗精最怕就是鹽了,終於痛苦的死去。從此,田螺姑娘和佃農生兒育女,過上了幸福的日子。”
釦子笑道:“這類故事差不多這樣,我們扎克族的祖先就叫扎克,在霧螺仙山日子過得很艱難,後來螺女下嫁給我們祖先,然後就有了扎克族。但其實螺女與人類是完全兩個物種,結婚就是個笑話。螺女其實是自己跑來,每年在人類這裡住幾個月就回去啦——她們住哪我們不知道。”
到了東城區,發現這裡地勢挺高,沿著山坡,一排排高大牢固的吊腳樓展現眼前,這些吊腳樓結成原始的陣法,將這片區域嚴密地保護住。
十多名土著武士擋在路口。
釦子和他們用土語交流了一會兒,但顯然沒起多大作用。
釦子沮喪道:“因為獸潮即將到來,母神教虎視眈眈一直想搶奪神女,因此族老會加強了防守,沒族長同意,誰都不得進入神廟禁地!”
其中一位臉上刺滿螺旋油彩圖騰的武士頭目轉身地雲遊道:“雖然你有母神烙印,但要覲見神女大人,必須族長同意,請跟我去見族長吧!”
雲遊只好去見議政廳——比較大的吊腳樓去見扎隆族長。
扎隆為了構築防禦工事的城牆,佈置縱深防線,一直在緊張忙碌著。
等了兩個小時,扎隆那張充滿痛苦和滄桑的老臉,才出現在會客廳,對雲遊和毛利劍蘭非常不耐煩道:“你們這些參加天庭考核的小鬼們,老實呆在酒館不好嗎,別給我添亂好不好!”
雲遊正色道:“我們也在爭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