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裡的兒子,無憂衝著他伸出手,就見無憂滑下楊氏的身子,走到他面前,垂頭悶聲說道:“娘,無憂沒有保護好妹妹,你罰我吧。”
放下女兒,君媱蹲下身,輕撫著兒子那烏黑的發頂,柔聲道:“無憂別自責,告訴孃親,是誰打了你們。”
無憂抬頭,小小的手指,筆直的只想站在一邊的刁氏,“娘,是她,是她打了妹妹。”
一道如同劍芒一般的視線,筆直的射向刁氏,只見她的臉色,瞬間蒼白的可怕。
絕美的笑靨,從君媱的唇角溢位,然後就是一聲如泉水般的笑。
“二姥姥,不知道您能不能告訴我,為何要打我的孩子?如果你說不出個名正言順的由頭,我只得找人來主持公道了。”
站在里正旁邊的那個男子看到君媱的笑,不禁露出一絲痴迷,一絲垂涎。
刁氏心裡一陣忐忑,眼神求救似的看向自己的丈夫楊成強,卻只見他並沒有再看自己,反而低著頭不知道在想什麼。
見刁氏久久不說話,只是眼巴巴的看著她男人,君媱的笑容愈發的燦爛,但說出口的話,卻讓在場的人,心裡個個在打鼓。
“諸位是不是覺得我君媱好脾氣,就每個人都想上來捏一捏,踩一踩?甚至趁著我不在,還打我的孩子。”她的聲音很輕,但是不知為何,落在眾人耳中,卻好似催命的符咒,“今天的事情,我還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就沒有一個人肯出來給我說明一下?好讓我知道我的孩子到底在哪裡吃了虧?”
“姐,是……”夢妮站出來,就要和君媱說,卻被楊興業拉住。
“姐,還是我說吧。”楊興業道,之後就說起了事情的經過。
其實很簡單,無非就是一個人的里正孫子覺得無聊,而這時正好看到結伴出來正準備去找君媱的無憂兄妹倆,那個小子就跑上前,拉著巧兒說要和她玩,還說要領回家,巧兒自然是不樂意,而無憂也看出妹妹的掙扎,上前就要分卡兩人,卻被比他高一個頭的對方推倒在地,無憂也因此生氣了,上前一下子撲倒了對方,而這一幕恰好被裡正看見,頓時就生氣了,說是要教訓兩個孩子,怎麼能欺負客人,更何況他還是在村裡呼風喚雨慣了的人物,這個大孫子可是他的心頭肉啊,平時連他親爹都不敢訓斥,更何況是外人。
而楊老爺子和華氏等人都說這是小孩子鬧著玩,可是看著里正那鐵青的臉色,刁氏上來一人給了一巴掌,他們主要是怕連累,也想在里正面前表現,自持和君媱有點關係,就空自拿大,說是代替君媱教訓一下這兩個沒大沒小的孩子。
之後的事情,就是現在發生的了。
君媱一聽,本來並不生氣,畢竟是孩子鬧著玩,就算是被打,也是自己的孩子不爭氣,可是錯就錯在,那些大人不該強制干涉,還有這個里正妄圖以勢壓人。
“無憂,是這樣嗎?”她問道。
無憂臉色有點白,不知道是氣得還是嚇得,聽到君媱的話,才輕輕的點點頭。
之後,她抬頭看著一身官氣的里正,眉眼一挑,淡淡道:“不過是小孩子打鬧,里正這樣干涉不好吧。”
里正楊茂國重重一哼,眯著眼盯著君媱,理所當然的說道:“鬧著玩就要把我孫子推倒?這樣鬧著玩,萬一出事呢?”
“那你孫子把我兒子推倒,你就不怕出事?”她冷聲反問。
誰知道旁邊的一個男子卻喝到:“你的兒子豈能和我的兒子比較,我的兒子可不是野種。”
一句話,現場再一次冷了下來,而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