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拒絕了,只是一說完就恨不得咬斷自己的舌頭,因為對面那個惡男人笑的如同一匹狼。
輕輕合上手裡的書,寧月謹似笑非笑的看著君媱,那眼神,別提多閃了。
“哦,咱們啥關係啊?”他語調輕柔,卻讓君媱覺得有種大難臨頭的感覺。
下一刻,某個女人果斷的起身衝著房門外衝去,只是剛邁出一步,就衝進了一個寬闊的胸膛,那股淡淡清雅的冷梅香,讓君媱想死的心都有了。
“唔……”鼻樑都被撞塌了。
“沒關係,你為何要投懷送抱?”頭頂,男人的聲音讓君媱幾欲抓狂。
誰他媽對你投懷送抱了,明明是你對我有非分之想。
“寧月謹,當我沒說行不?”她可是個識時務的人,仰頭用水汪汪的大眼弱弱的看著面前的男人。
寧月謹輕柔一笑,然後抱起她就往榻上走去,之後傾身壓在她的身上,溫暖的呼吸在耳畔撩撥著她的敏感神經。
“那爺現在要了你,就當我沒要行不行?”
“轟——”
君媱的臉,一瞬間爆紅。
這個臭流氓!
“你覺得行嗎?”她咬牙切齒的說道,想掙扎卻不敵他的力度。
“自然是行的!”某人輕巧說道。
“行你奶奶個腿!”她低聲怒吼。
“君媱……”寧月謹傾身看著她那嬌美的容顏,紅唇微微開合,不斷蠱惑著他的心智和視線。
“寧月謹,你別衝動啊,衝動是魔鬼!”她急切的說道,現在河蟹啊尼瑪,做不得!
“我自從遇見你之後,就已經入魔了。”仙魔一步之遙,他卻跨的理所當然,心甘情願。
君媱淚,多好聽的情話啊,只是時候不對啊。
“忍住啊,咱們不能被那啥左右了心智不是,再等等,再等等。”她都快哭了。
身上的力道終於是消失了,寧月謹站在榻前,看著那衣衫凌亂的女子,笑的好不溫柔。
“不是還有賬目要算?”
“啊,嗯!”這樣就完啦?
抬手,在自己腦門上拍了一下,這樣不完,她還想著繼續下去不成?
橘黃色的燭光下,一個玄衣男子俊美如仙,一個白衣女子嬌俏婉約,這副畫面,怎麼看怎麼唯美。
“我準備在江郾城郊買下一片地,然後將琉璃暖棚蓋在那裡,這個村子並不是長久之地,所以這段時間,若是你不忙的話,就多多費心了。”君媱一心二用,邊看著賬目邊和他說道。
“嗯,這幾天我就著人去辦,等買下了地,你再過去看看,蓋在哪裡,你自己決定。”
“好!”
這是一間嶄新的青磚瓦房,沒有所謂二進院,不過就是一排上房,兩排廂房而已。
上房裡,錢氏正坐在炕上磕著瓜子,旁邊君柳正在做著繡活,那布料很好,這可是錢氏狠心花了大錢給閨女買的,就是要讓她大半的漂漂亮亮的,以後好說個有錢的人家。
“柳兒,你爹去找人給你說媒了,這次找的是鎮上的大戶人家,你要是再敢挑三揀四的,我可不依你了。”
君柳擰眉,停下手上的針線活,“娘,女兒心裡有人了,你和爹就別費心了。”
“有人,有啥人?”錢氏有點火了,“你總說有人有人的,人呢?你倒是說出是哪家來啊?這樣不清不楚的,你爹也沒法子幫你去說親啊。”
上次媒婆來說有家大老爺要續絃,膝下只有一個三歲大的閨女,那大老爺可是鎮上的大戶,那銀錢也是堆得滿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