契放在燈燭下,看的眉眼飛舞,好不歡喜。
寧月謹在心裡輕嘆,不禁感嘆她神經的不同,看來那地契長得的確是比他好看。
“行嘛二爺,做事這麼幹脆利落,未來必成大器。”她笑眯眯的說道,絲毫沒有注意到已經黑了半邊臉的男人那無奈又寵溺的表情。
“很高的評價!”寧二爺默默地接受了。
將地契放進旁邊的帶鎖的小木箱裡,君媱從裡面取出幾張紙,紙張上畫著一件件各具特色的衣裳。
君媱前段時間發現,這個時代穿的衣裳有點明朝的風格,而她想著能夠做出別的樣式,畢竟要是打出知名度,這可是一項超級暴利的買賣啊,誰讓她曾經經營著全球最大最華麗的服飾品牌。
旗袍是君媱的最愛,曾經出息各大酒會,她除了職業裝,就是那樣式各異的旗袍,女人天生愛美,她也不例外,旗袍的款式,正好能把一個女人最美的身材給淋漓盡致的表現出來,但是能將它穿出韻味的女人,身材也必定是極好的。
“二爺!”她揚起小臉,甜甜的看著正在看書的寧月謹。
從書中抬起頭,看著那張諂媚的小臉,寧月謹忍住笑,淡淡問道:“何時?讓你不惜賣笑的來求我。”
我怒!
君媱在心裡所有貼著“寧月謹”三個字的小草人,狠狠的前後左後,三百六十度無死角的給紮了一個遍,才稍微疏解一絲怒氣。
勾起僵硬的唇角,她繼續道:“二爺若是有空,給我弄幾匹雲錦唄?奴家也要做幾身漂亮衣裳穿穿。”
“錦繡坊就是衣裳鋪子,有喜歡的讓他們去給你買就可。”為何還要自己做。
“我看不上那些衣裳,想自己做。”說著把手中的紙放到他面前,“瞧瞧,是不是很好看啊?”
寧月謹細細一看,抬頭問她,“你確定穿上去會好看?”兩邊可是開的那麼高,太不得體。
君媱怒了,這是在質疑她的抄襲能力啊。
從旁邊取來一隻自制的炭筆,唰唰唰的在紙上描了起來,沒一會再一次把紙張放到他面前,怒聲道:“你再看看,好不好看?”
然後,寧月謹就發現確實很好看,她不過就是在衣裳上面,畫了一個女子而已,看那女子的眉眼,可不就是她自己麼。
“這是什麼筆?”執起她的手,看著她手裡的炭筆。
“木頭燒的炭而已,我喜歡畫畫用這個。”毛筆,抱歉,她沒那麼深的功力。
“很不錯!”寧二爺高度讚美,那畫中的女子栩栩如生,比那些宮廷畫師畫的可是好了數倍不止。
“那是自然,也不看看這是誰弄的。”反正不是她就對了。
看著她如同小狐狸一般的嬌俏表情,寧月謹心口暖暖的,抬手將她拉到自己腿上坐下,一手持書,一手攬著她纖細的腰身,讓她靠在自己懷裡。
“雲錦兩天後我會讓人給你送來!”
“嗯,好。”
“這衣裳還是不要穿出去的好。”
“為啥?”做了不就是為了穿的,幹啥不讓出去啊?
“太露。”
“……”君媱默,之後才好似想起了什麼,忍不住呵呵偷笑,“不會的,裡面還有呢。”
露背裝的晚禮服她的衣櫃裡都好多沒剪商標的,還會怕這點。
不過,畢竟時代不同,她又不是傻子。
“那我先看,合適的話再說!”
“行!”君媱窩在他的懷裡悶聲笑著,然後想到他說起的錦繡坊,遂問道:“錦繡坊也是你的產業?”
“嗯!”
“那我要是做好了衣裳,就送進那裡面吧,先看看反應如何,要是好了就入股了。”
“不用!”寧月謹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