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歌,哪怕他只是一名商人。”
“你們那位皇帝所圖不少啊!”君媱似笑非笑道。
“沒辦法,國庫日漸空虛啊,那群女人吃穿用的可都是天下最好的,一個人一年差不多就要用掉幾十萬兩的銀錢,還有邊關,每年也是大筆的雪花銀,皇帝也不好當啊,必須要面面俱到,哪怕有一點做不好,就可能引起大麻煩。”所以,就打上了鹿鳴山莊的主意吧。
“那你覺得,這背後之人,誰的可能性比較大?”
“依我之見,自然是程一蕭,他可是二皇子的小舅子,對那傢伙絕對是忠心耿耿,若是二皇子一完蛋,他們程家可能是輕則流放,重則滿門抄斬,所以,那隻老狐狸,可是最危險的。”刑部尚書,靠著這層身份,重新聚攏人手,也是輕而易舉的。
君媱單手撐著下巴,眼睛輕輕的眯了起來。
“那你準備怎麼辦?”
“這才是我要問你的,是你要準備怎麼辦。”她是個女人好不好,這種事情,不是應該由他這個大東家出面的麼?
“阿謹說讓我和你商量的,若是你想做會長,咱們就大鬧一番就是了。”
“會長其實無所謂,我要的是他們背後所謀的那巨大的利益,你知道會是什麼?”君媱斂眉淡淡一笑,血液中的好戰因子卻似乎被點燃了。
“不知道!”若是知道的話,他會視情況而定,說不定根本就不會來了。
“既然這樣,就去準備一下吧,後天據說是在城郊的翡翠園所有的掌櫃的都會聚集在那裡,想必會很熱鬧!”沒錯,是很“熱鬧”。
在君媱聽完了薛離塵的話,心裡就有了很奇怪的想法,這件事情絕對沒有表面看似那麼簡單,其背後所代表的人和利益,都絕對是史無前例的。
這種想法好似就是突然冒出來的一樣,但是她卻知道,這是一種本能,常年浸淫在商界所自然而然產生的本能。
晚上回到家裡,兩個小傢伙因為坐了一天的馬車,很早就睡著了,而君媱則是不知道為什麼徹夜難眠,她總覺得似乎又什麼事情要發生,卻是半點頭緒都沒有,但是任憑她如何的想要平靜下來,卻似乎是一點辦法都沒有。
兩天後,城郊三里外,翡翠園。
幾乎有近百輛馬車從四面八方衝著翡翠園而去,馬車從素雅到奢華,甚至還有一輛金馬車,足以讓君媱看的目不暇接。
“小媱兒,來的很早啊。”薛離塵的那輛紅色的馬車從後面趕超過來,掀開車簾對坐在馬車裡的君媱說道。
君媱聽到聲音,抬手掀開一點,看到旁邊那笑的一臉風騷的男人,呶呶嘴道:“還好。”
哎呀,好睏,昨晚都沒有睡好,那種越來越煩躁的感覺,讓她徹夜難眠,早上還是用了點脂粉才堪堪遮住了那烏黑的眼眶。
翡翠園外邊有幾位年約半百的老者正在笑意盎然的招呼著前來的馬車,似乎是察覺到了這輛紅的那麼顯眼的車,其中兩人抱拳迎了上來。
“七爺,能請動七爺大駕光臨,真乃我們幾人的榮幸。”
薛離塵的侍女給他掀開轎簾,他含笑的眸子看著外面的兩人,“好說,既然你們要成立商會,爺怎麼可能不來,那會長的位子,爺可是很感興趣。”
這句話一說完,現場的氣氛似乎有點僵硬和尷尬,不過對於薛離塵似乎沒有半點影響。
翡翠園曾經是杜家莊的產業,也是曾經的老爺子送給其女兒杜芊芊的別館,整座宅子翠竹挺拔,古樹參天,很有意境。
此時,不少的人都已經在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