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陀羅城幾乎是人人自危。”莫如風道。
君媱擰眉,低喃道:“私自徵兵等同謀反啊。”
莫如風嗤笑一聲,“他們本來就是。”
店老闆這次是不淡定了,忙抬頭急慌慌的看著他們幾人道:“幾位客官,還是給我這小店一條活路吧,被人聽去了,不只是你們性命難保,就連我這個店都難逃干係啊。”
君媱看著嚇得魂不守舍的店老闆,沉思很久,才終究是起身去了後院。
晚上,躺在房裡,君媱的心久久不能平靜。
她雖然不是什麼好人,可是見到如此情形,這心裡也很不是滋味。
皇族爭權,百姓遭殃啊,這已經不是什麼新鮮事了,可是她依舊喜歡看到盛世太平的一番景象。
不過一個小小的金家而已,居然在苗疆盤踞的如此穩固,這絕對就是元豐帝親自培養出來的一顆毒瘤,可是如今也好,能早點拔除,至少晨兒那孩子能安心一點。
作為一個近乎於獨立王國的苗疆,該如何行動,還真是讓人擔心啊。
君媱自然不會輕舉妄動,他們此行不過五個會武功的,若是真的被人惦記上了,他們五人可以逃命,帶著幾個弱女子卻是難上加難,所以,她不得不謹慎小心才好。
在沙柳鎮住了一晚上,君媱就再次啟程往南邊走。
臨近中午的時候,前面一座城池,終於是映入了眼簾。
君媱很吃驚,而吃驚的並不是多麼的奢華,乃是如城是那密不透風的盤查,他們雖然已經把大車的搶劫來的珠寶放到了上一座府城的銀號裡,可是他們貌似查的並不是金銀,而是身份。
站在城門前不遠處,君媱走下車,看到旁邊一位跳著兩筐蔬菜的婦人,就笑著上前問道:“大嬸,這如城為何要盤查的如此緊啊?”
婦人看著君媱的穿著,似乎是大戶人家的夫人,遂笑道:“夫人是外地來的?”
“嗯,是啊,因為丈夫在城裡做買賣,所以來投靠的。”
身後的眾人齊齊送了君媱一個白眼:騙人。
婦人卻並不知道,笑著點點頭道:“原來是這樣啊,那您還是讓夫家出來接您吧,聽說最近城裡出現了刺客,刺傷了城主大老爺家的管事,最近這半個月,可不正是查的特別的緊麼。”
“這樣啊,謝謝大嬸了。”
“不客氣。”婦人笑了笑,就挑著擔子向前走了。
君媱回來,坐在車裡看看前面那緊密的盤查,然後就託著下巴沉思,許久之後,才對楚滄瀾道:“咱們進去吧。”
“是,夫人。”
之後馬車緩緩前行,雖然那位婦人是這麼說的,可是君媱並不信。
查刺客,不是應該重點盤查出來的人麼?何必連進去的人都要查。
這裡面肯定有貓膩。
“站住!”等君媱的馬車走近,一位手持長槍的軍士上前攔住他們,“進城做什麼的?”
君媱掀開車簾,偷偷塞給了那位軍士,笑道:“軍爺,這點銀子不成敬意,和幾位兄弟喝茶。小婦人是來探親的,前些日子接到家書,說是家姐病重,這不就日夜兼程的趕了過來麼。”
那位軍士掂量著手中的銀子,滿意的點點頭,但是如今城裡情況特殊,他並不能隨便放行。
“哪家的?”
“嗨,就是小戶人家,城裡做藥材生意的薛官人家的正妻就是家姐,我們姐妹分開已經二十多年了,如今可不是想念的緊麼。”
然後,隨行的眾人再次豎起了中指:大騙子,超級大騙子。
“哦,原來是那位薛夫人的家妹啊,失敬失敬。”誰知道等君媱說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