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其中一輛君媱並不陌生,正是十幾天前在鎮上看到的那個美人的馬車。
果然,等那萬眾矚目的馬車在君媱門前停下,先是曹掌櫃從車裡出來,然後才看到後面的馬車,一個一出場就帶來百花盛開般氣勢的男人鑽了出來,頓時讓在場的所有人,無論男女,全部都傻在了當場。
“哎呀,君娘子,我可是沒有遲到吧?”曹掌櫃看到站在門前招待客人的君媱,熱情的迎了上去。
君媱扯扯唇角,勉強笑道:“哪裡的話,曹掌櫃能來,簡直就是蓬蓽生輝,裡面請。”
只是曹掌櫃並沒有往裡走,而是指著身後的男子介紹給君媱道:“君娘子,我來給你介紹,這位是我們福運酒樓的東家,薛公子。”
“薛公子,裡邊請,寒舍簡陋,別介意。”福運的幕後老闆啊,還不錯嘛,適合做她君媱的合作伙伴,等明年之後釀成的葡萄酒說不定可以作為銷售合作伙伴。
誰知道薛離塵根本就沒有進去,在眾目睽睽之下看著君媱,上身緩緩前傾,湊到她耳畔,用只有兩個人才能聽到的聲音,道:“如果我介意呢?”
圍觀的人紛紛都露出各種詭異的神色,所有的視線如同鐳射光線一般,死死的盯著如同花妖般的薛離塵和表情慢慢僵硬的君媱。
在現場不少人的嚴厲,君媱在他們心目中的形象依舊沒有改變,不夠就是衝著免費的流水席才來的,誰想到居然能看到這麼美的男人,而且那輛馬車,一看就是造價不菲,那可不是普通人能擁有的,別說是後面那輛奢華的,就是前面那位掌櫃的馬車,在他們泉水村也是一輛都沒有啊,一匹馬可是要十幾輛銀子呢,有了這十幾輛銀子都能買幾畝好地了,而且馬終究是比不上牛來的有用。
如今看到君媱和一個如此俊美,甚至有可能身份高貴的人相識,不少的人心裡都產生了酸葡萄的心理。
君媱只是在最開始有一瞬間的怔愣,接著就抬手,輕輕的把面前這張妖嬈的臉蛋推開,伸出手指,指向薛離塵那輛格外騷包的馬車,勾起一抹沒有傳達到眼底的笑意:“薛公子,請上車,然後調轉馬頭,慢走不送。寒舍簡陋,怕是無法招待你這尊大佛。”
現在,輪到薛離塵傻眼了,這是咋回事啊,和他想象中的不一樣啊。
不過,薛離塵是誰,天啟國的大奸商,他敢稱第二,絕對沒有人敢衝過他做第一,不過就是幾個呼吸的時間,他就已經換上了笑臉,“哈哈,君娘子說笑了,早就聽曹掌櫃說,君娘子有一手讓人垂涎的好手藝,薛某不嘗一嘗,如何捨得離開。”
見他這副表情,君媱也就不好意思趕人了,看著站在一邊冷汗直流的曹掌櫃,她只能抱歉一條,對站在門前不遠處的杜氏道:“舅媽幫我招呼著,我帶這位薛公子進去。”
“哎,媱兒去吧去吧,這裡有舅媽,薛公子遠道而來,媱兒多陪著薛公子聊聊,喝杯茶。”杜氏剛才見到薛離塵對君媱那曖昧的動作,一下子就想歪了,看到這位薛公子那比女人還漂亮的相貌,不由得想,如果這就是媱兒的男人,那可真是太好了。
君媱臉都黑了,恨不得找只臭襪子直接把她的嘴巴給堵上。
茅屋正堂,君媱招呼曹掌櫃坐下,然後不冷不熱的衝著薛離塵擺擺手道:“薛公子請自便,家裡沒什麼好招待的,吃飯時自會有人上菜,吃完了就走吧。”
“君娘子,這……”曹掌櫃心臟幾乎都要跳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