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氣呼呼的回到自己屋裡,看到在炕上睡的呼呼的男人,用力的在他肚子上捶了一拳。
“哎喲,誰啊!”君正安一下子睜開眼,就要開罵,卻看到自己媳婦那難看的臉色,和紅紅的眼睛,“咋啦,媳婦?”
姚氏用力的挖了丈夫一眼,冷哼一聲:“還能咋啦,還不是你那個老不死的娘,只拿閨女當人看,咱兒子就是小貓小狗?拿她閨女一塊點心咋了?她怎麼那麼狠毒,居然說偷?我不管,這事你得讓我舒坦了,否則傳出去,咱兒子還做人不?”
再說了,那點心還是二房那小子從君媱那裡拿回來的,被老太太搜了去給了自己閨女,怎麼,就行她勒索人家的,自己兒子就吃不得?
君正安還以為啥事呢,一聽是這個,忙上前哄著媳婦,道:“哎喲我的好媳婦,別生氣了,晚上我就去咱娘屋裡,給兒子拿一包點心,咱娘那脾氣你還不知道,就是指望著妹子能嫁個好人家,到時候她好有面子,反正那丫頭也不小了,就是這一年兩年的事,等她嫁出去了,咱們兒子就是最好的了,放心吧。”
聽到丈夫的話也是在理,姚氏雖然心裡氣憤難平,卻也只能壓下,她很精明,知道這樣硬著乾沒有她半點好處,而老太太最疼的就是她的閨女和這個小兒子,認為孫子是從媳婦肚子裡爬出來的和她不會親,所以等那個小姑子嫁人了,她就能靠著自己丈夫,給兒子謀取更多的好處。
書房裡,老爺子看著自己這個最小的孫子,在自己面前吃的狼吞虎嚥,嘴角上還都是點心渣渣,拿起一邊的巾子給他擦著嘴。
“鳴哥兒慢點吃,這些都是你的。”
“嗯,爺爺你真好,我肚子餓想和小姑要點心吃,可是小姑不理我,還打我。”他現在眼睛上還掛著淚珠,可是看到點心也顧不得擦了。
“鳴哥兒乖,以後餓了就和爺爺說,吃飯的時候要多吃,吃得飽頭晌才不餓是不?今中午家裡還有丸子,鳴哥兒要是吃不飽,就上炕和爺爺一塊吃。”
“嗯,我聽爺的,要不大伯孃總把好吃的都給弟弟,我又搶不過。”
君老爺子臉色有點不大好看,他知道鳴哥兒嘴裡的弟弟正是大房的孫子,君玉恆。
其實他心裡也明白,作為最大的第四代重孫,他也是很疼的,但是老爺子是個不善表達的人,就算心裡喜歡也不會像別人那樣哈哈大笑,他有著作為一個文人的驕傲。
可是對於內宅,他管的是真不多,大部分的事情都會交給自己婆娘,都說家有賢妻,夫不遭橫禍,可是自己這個婆娘,是真真的不懂事啊,偏心的那麼厲害,總想著給自己閨女找個有錢人家去做少奶奶,可是有錢人家豈是那麼好嫁的,真是讓他頭疼啊。
以前在鎮上的時候,她還能做到不偏不倚,可是自從回到村裡,她是越來越變本加厲,到後來居然對著有了身孕的媳婦也大打出手,他心裡也多少明白,那婆娘是想借著女兒以後的婚事,想再過上那種舒坦日子啊。
但是老爺子卻覺得現在很好,每天教授一些小傢伙讀書習字,過的很悠閒卻也很充實,唯一讓他遺憾的就是,身為秀才的他,自己的兒子卻都是這麼不喜讀書。
也許,並不是這樣,只是等他發覺卻已經晚了。
他這段時間,也聽說了三房那邊的事情。
自從君正民分出去,和君媱一起過,日子就過的舒坦且開心,雖然很少往村裡走動,卻經常能從村裡人口中聽到他們的事情。
蓋起了新房不說,還買了後面的那片荒山,有不少人都在心裡嘲笑他們是傻子,那片荒山有啥好的,不說土質不好,還都是雜草和各種不能吃的果樹,買回去做啥?不是把二百兩銀子打了水漂麼。
但是老爺卻並不這麼認為,他就是覺得君媱那個丫頭不一樣了,對於那新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