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這些日子,老太太性子也變了不少,君柳,他們的鞭子你受不住,就我來吧,你要記住一句話,至理名言,好人有好報。”
說完,揮舞著鞭子就打了上去,君柳頓時疼的哇哇大叫,爬起來就要往人群裡鑽,卻被天璇給提了回來,扔到地上,然後就是持續的鞭子打下去,這一次,她身上的血跡滲透了衣裳,只有很少的一點,畢竟現在天冷,裡面穿的棉衣。
打完之後,她俯身居高臨下道:“不管你是要恨,還是想要殺了我君媱,我都在這裡等著,女子的幸福不是取決於相貌,而是她的心,美貌是利器,善良才能幸福,你既沒有美貌,也沒有平和的心態,卻不甘心平淡,這才是你走到今天最大的敗筆。”
之後,族長老太爺親自執筆,當著家族眾人的面,把大房和四房徹底的從宗族裡面除了名。
執行完家法之後,君媱就把幾位老人請進了屋子,當眾人說完之後,兩位老人的面上都透著深深地落寞。
“爺,您也別難過,其實他們走到今天,都是爺的錯,若不是因為你護著他們這麼多年,他們早就獨立了,何苦到現在都難以支撐起一個家。”君媱說的很直接,但是不直接的話,她怕老爺子陷進那個死衚衕,出不來。
老爺子聽了,良久才長嘆一口氣。
“你們也別難過,二伯和二伯孃,可不就是個孝順的麼,二伯孃現在每月賺的銀子,也足夠他們搬出去單過了,那日子別提多滋潤了,可是至今都沒搬走,為的是啥?爺,這人啊,有得必有失,太過圓滿反而就是一種不圓滿,我想二伯定是很瞭解大房的性子才沒有搬走的,不就是為了留下來孝順你們麼?難道就因為那兩個不孝順的,您就要整天拉達著一張臉,讓二伯和二伯孃心裡不是滋味啊?再說了,賢哥兒可是個好的,您身子要是還不好,這以後誰教賢哥兒讀書啊,所以呢,您就放寬了心,安心養好身子才是最主要的,想想以後賢哥兒光耀門楣的時候,您這心裡是不是就好受多了?考個舉人老爺,然後做官,不正是爺您這輩子為之拼搏的動力麼?”她柔聲勸著。
看著老爺子一點點好轉的臉色,她才舒了一口氣。
君平橋確實正在想著賢哥兒,那個懂事乖巧的小孫子,想到將來他考中了舉人,然後謀個一官半職,他就是閉上眼,也對得起君家的列祖列宗了。
“媱兒說的是,是爺看不開了,白讀了那麼多年的書。”老爺子笑呵呵的說道。
見老爺子心情好了不少,族長等人就起身告辭,老爺子也沒強留,也覺得今兒家裡太亂,說是改天等他身子好了,就請眾位兄弟長輩一起來家裡吃飯。
眾人應了之後,就起身離開了。
經過這一件事,君媱在整個泉水村算是徹底的炸開了,那做法,那說的話,都成了全村津津樂道的話。
君蘭兒是第二天走的,經過千龍的施針,她的狀態好了不少,只要精心修養十天半月,就一點事都沒有了,袁衝這才決定帶著妻子回去。
大房和四房,都是在三天後走的,只因為他們昏迷了三天,走的時候,最小的鳴哥兒還很高興,只當爹孃要帶著自己出去玩。
至於去了哪裡,就不是君媱關心的了,她也是很忙的。
二月,舉國歡慶,只因當朝長公主大婚,君媱則是繼續去四處巡視她的鋪子,江郾城漸漸走上了正軌,油鹽醬醋都是她親自走訪之後,和一些作坊下了單子,每月大批次的供應多少,而雖然價格能稍微便宜一點,但是一次性的賣出那麼多,沒有作坊是不願意的,放在自己鋪子裡,也不能賣這麼多。
城郊的莊園建的很慢,畢竟各處都要求精緻。
於是,君媱就決定去洛水城,那裡臨近京城,來回也用不了一天一夜,所以,也是整個天啟國比較重要的府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