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走到薛府門前,就看到一輛天藍色的馬車向遠處駛去,而薛離塵則是一臉的噁心笑容。
“你在傻笑什麼?”君媱上前問道。
薛離塵沒有回應,雙眼依舊痴痴的看著那遠處的馬車,而唇邊的笑容,則是越來越燦爛。
君媱看看遠去的馬車,再看看還在傻笑的薛離塵,然後趁著他沒回神的時候,湊上前,抬起腳重重的踏在他的腳背上,然後不意外的聽到了一聲慘叫。
“嗷,好痛——小媱兒,你太過分了,我這是腳,腳啊懂不懂?”這麼用力的踩,如此潑辣,她到底是不是女人啊。
君媱也不理會他在一邊哀嚎,拉著女兒和兒子就要往家裡走,卻被薛離塵閃身攔住。
“怎麼就要走?不是剛來?”
“是這樣的,不過剛才看七爺一副望眼欲穿的樣子好像很忙,等你什麼時候看完了,就在院子裡喊一聲,我再過來。”
其實君媱真的特別好奇剛才那輛馬車裡的女子到底長得什麼樣子,身份什麼的就不用問了,能讓薛七爺如此眼含春水,唇帶淫笑,必然是他心心念唸的那位救命恩人,就是不知道今兒來薛府是什麼事,難不成也是來參加商會會長推舉的?
“別,不用,已經忙完了,嘿嘿,小媱兒,別生氣啊,咱們進去說,畢竟接下來的事情,咱們可是要好好合計合計,萬一出點啥事,咱們兩家的生意,可不好混啊。”這才是他來的目的,畢竟阿謹那傢伙根本就無暇分身,片刻也不離不得京城。
“你知道這次成立商會背後的秘密?”
“小媱兒,你這是在懷疑我的智慧麼?”
說著,就一手一個抱著無憂和巧兒率先走了進去,而君媱也只得無奈跟上。
後花園,君媱坐在暖閣裡,看著外面那璀璨的各色菊花,心裡很是喜歡。
“這次南邊幾位商人突然說是要成立商會,實則是為了背後之人聚攏錢財,而其目的……”薛離塵深深的看了君媱一眼,稍後擦說道:“京城已經風聲鶴唳,那四個傢伙已經按捺不住了,在我來之前,就已經密謀了一次刺殺,不過是誰主使,我們已經有了目標,卻沒有證據,所以這次的事情,必須要阻止,或者讓他們的人,竹籃打水。”
“背後主使是誰?”
“有兩個人,一個是刑部尚書之子程一蕭,另一位就是就是先皇后的外甥鳳朝歌,當今的長公主的駙馬爺,若是後者的話,我們還好說,若是前者,則就麻煩一點,註定南都城是平靜不了的。”
君媱聽了,不禁揪住了一個字眼。
“他的表哥?這不是近親麼?”
“你居然不知道?”薛離塵錯愕,“長公主是普通宮人所生,和阿謹同父異母。”
“哦,這樣既不算近親了。”不過,“那個鳳朝歌是什麼人?”
薛離塵衝著君媱翻了一個白眼,“都說了是先皇后的侄子了。”
“你腦子是什麼做的?”君媱怒,“我問你的是他到底是做什麼的。”
“鹿鳴山莊聽過嗎?”薛離塵好看的手指輕點著石桌。
君媱握著茶杯的手微微顫抖,幾滴熱茶濺出來,落在手背上,她卻好似並沒有察覺到疼痛。
無憂眼尖,從袖口掏出一條手絹,給君媱擦了擦。
鹿鳴山莊,據說是掌控著整個天下財富的神秘山莊,莊主無人得知其真面目,更神秘的在於,沒有人知道他經營的什麼生意,但是手中的財富絕對是驚人的。
寧月謹手中財富確實很多,但是似乎和鹿鳴山莊比起來,還是略遜一籌。
“他是鹿鳴山莊的莊主?”真的是這樣?
“怎麼可能,他只是副莊主而已,據說也只有他知道莊主的真實身份,所以那位才把長公主嫁給了鳳